“、只记得阿爹以前带去河边洗衣,给摘果子吃,会抱着,别记不清。”
分家时黎周周五岁,阿爹去世当时懵懵懂懂,可能还不清楚什叫‘死’,没怎痛,之后记忆就是从老屋搬出来,冷、饿,直干活直干活。
“那时候提阿爹,问爹阿爹去哪里,爹就抱着不出声。”
黎周周回忆,“后来就不问。”爹哭,他从小到大就那时候见爹哭过,后
“不是说你,跟着黎三过日子,吃着黎三家饭,臭那就臭块去,今个回来闹腾又勾起黎大心里不痛快伤心事,想着周周那小就没阿爹真真可怜……”
“明个儿让阿毛去趟黎大家,给送些腌野菜,这个好吃,别让周周伤心,日子往前看,如今都好着呢。”
黎老太连诉苦人都没有,她就不懂,就十来年没回来,咋滴个帮她说话人都没有?
匆匆收拾早早睡。
黎大家里屋。
就算是告官他也不送。
“分家契在这儿,旱田水田都是黎二名字,屋子也是,跟三房有啥关系,三房想吃米自己去府县买啊,告官老爷告啥?告自家米不便宜卖给外人?还是告分家,爹娘和三房过白纸黑字写清楚,现在硬要赖上二房?”
要是在府县黎二见官差那可能腰先软截,如今在村里,这多人瞧着,手上又有分家契,黎二胆子也壮。
当然也有被八十八两银子刺激。要是不知道这事,老两口上来磨磨吓唬吓唬,再哭哭,各种法子使上,黎二可能真服软送,如今是不可能。
最后任由老两口咒骂,黎二说什还是那俩字:不送!
家三口从外头回来,个个沉默,也没说啥话,各自回屋。顾兆是切看眼底,不好开口,乖巧跟在老婆后头。
脱衣上炕,熄油灯。
黎周周穿着里衣,察觉到相公贴过来,便胳膊搂着相公到怀里,相公脑袋靠着他胸口,黎周周就有些踏实。
“其实就是担心爹。”黎周周说。
顾兆嗯声,胳膊紧紧环着老婆腰,等老婆继续说。
后头看热闹都没啥兴趣,冷嚯嚯风大,拿炉子回屋睡炕上多好啊。于是人也散七七八八。
刘花香拉着光宗男人‘砰’院门栓死,隔着木门愤愤骂句别想进她家院门。
热闹散。
外头老两口气得半死,什办法也没,敲门不给开,里头装死。最后是村长收留两人连着车夫晚,腾个屋凑合凑合。
黎老太进村长家,抓着以前起干活说话老姐妹手,刚开口还没抱怨个字,就听老姐妹说:“以前你们两口子造孽,都分家这多年,还要回来闹腾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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