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
结果第二日衙门前又堵人,才知道哥儿能科举,这下又是通讨论。
“也不知道福宝少爷考不考?”
“定是考吧?福宝少爷聪慧,肯定不会错过。”
“这政令是去岁下,走到如今才到昭州,要是福宝科举考试,那说王老板肯定回来晚些,得看福宝科举才成。”
那时候王家全家动员,千方百计,又是拿舆论孝道压王坚,又是威逼吓唬王坚,甚至连诅咒话都说出来。
因为王坚拒绝,六亲不认,公事公办。
王家讨要不成,半点好处没占上,那几个嫡亲哥哥就说,他们倒是要看看,王坚以后指定孤独终老断子绝孙没人送终凄惨辈子。
听听,这是人说话吗。
“现在可好,王老板成昭海伯,还在皇帝老爷那儿挂脸面,谁还敢欺负?王家那些人,还说什嫡亲瞧不上王老板,这会吧,看看,到底是谁贵谁贱。”
哪里。
倒是没什人酸,更多是痛快。
尤其是昭州妇人们,皆是鼓掌喝彩叫好,过去这多年,厂子开好,生意旺盛,有时候些厂里工人家事难处,只要是求到王老板那儿,能解决都解决,还有厂里福利,每年蹴鞠大赛对参加妇人奖励,桩桩件件,王老板就成昭州妇人、夫郎主心骨榜样般。
有人是替王老板记着仇,如今听好消息,不由痛快挤兑王家几句。
“呵!让王宏贵那老家伙后悔去吧。”
众人都这般想,乐呵呵,还有给福宝少爷求福,全昭州都不急,可有人家急啊,能把王家愁怀急死,就盼着昭海伯早早
妇人们你言语说畅快淋漓,能高兴整天。
“……就是不知昭海伯啥时候回来?”
师爷也不知,只说:“去岁消息,昭海伯进京护送东西,怕是时半会回不来。”
“那都是去年,这会开春,应当快吧?”
“也不定,京里有黎老板在,几年没见,王老板指定要亲近亲近黎老板,好好说说话叙叙旧……”
王宏贵就是王坚父亲。
“当年黎老板家前脚刚走,王老板分半股份钱财,那也是黎老板给,关王宏贵屁事,后脚就不要脸逼上门,先是求又是哭,还让姨娘上门求,说什你个哥儿掌管这多钱财到头都是外人……你听听这是人话吗,就非得交给王宏贵手里,才不是外钱财?”
这事昭州百姓早知道,可每次说起来还能痛快聊半晌。
有人接嘴说:“不就是想哄王老板手里大笔钱财股份,那王夫人还说给王老板介绍好人家,听听这屁话,要是王老板有钱有股份,还嫁什人。”
“要是个十几岁小年轻指定就被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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