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
族类，其心必异，你是天地间
至宝，拥有你就拥有
万千世界真理，你觉得，那些人类会怎
看你？他们不会把你当成
个活生生人，他们只会把你当成工具，这种情况下，你还要保护这个世界，保护这些人类吗？”
“来，漠云仙生死就在你念之间，你救他，到时候修真界毁灭，又有谁会记得这个事情？再过上个几千几万年，又有新古仙出现，这世界还会如过去那样繁华，至于其中人是不是曾经那些，重要吗？只要身边人不变，不就已经足够吗？”
北冥仙是个很可怕人。
他活太久，踏足万千世界时见过太多人心，他每句话都直直地击中斯然内心弱点，宛如敲开蚌壳，用利刃直刺其中脆弱内心。
斯然对这个世界并没有那强归属感，他与世界唯纽带，就是云漠。
有无尽哀嚎之声传来。
那三千修士当即惊，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体内居然神不知鬼不觉被放入这种东西！
“你，将这些恶意注入仙梯之中，”北冥仙舔舔嘴角因为排斥而溢出鲜血，刚刚那番动作还是费他番功夫，好在仙梯外层已破，世界恶意还能凭空留存段时间，只可惜，他没办法控制着这些恶意直接注入仙梯，“然后就放他，如何？”
斯然立即道：“不可能！”
“别急着拒绝啊，”北冥仙道，“仙梯崩塌后，修真界会随着仙气倒灌而毁灭，但承诺，会留块地方，给你和你……小情人，安安稳稳活下去。”
而如今，他要在云漠和世界中选个。
修真界万千生灵会因为他拯救而存活下来，但个没有云漠世界，他……
北冥仙轻轻地眯起眼睛。
看，人心真是脆弱东西，天道在这点上没错，刹然书就不应该拥有自己意识，更不应该拥有感情，这些都是弱点。
他看着斯然摇摇欲坠神情，决定
“当年你为追寻感情和将意识留存下来，才追寻着漠云仙同入轮回，现在看来，倒是很成功啊，感情是种多美好东西，你因为他而有感情，就真愿意看到他因你而死吗？”
因你而死。
这四个字触动斯然某根神经，他脸在瞬间白下来，瞳孔骤缩，曾经漆黑无光场景再次在脑海中浮现。
云漠双眼猛然睁开，正欲开口，却被北冥仙道灵力封住所有言语。
“你已经不算是无意识刹然书，很高兴，你越来越像个人类，”北冥仙紧盯着斯然表情，“人类都是可以自私点，为自己做事有什不好？更何况，你为修真界看着漠云仙身死魂消，修真界人类又会感激你多久？你又能获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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