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先前说过,女鬼为什不先杀经纪人?”
“欸?可是经纪人还是死啊,不是变成尸块吗?”
“重点不是经纪人死这个事实,而是经纪人死特殊时间点。”
“什意思?”
闻无生淡声说:“女鬼明明就藏在屋子里,为什不在们进来前杀经纪人,也不在们和经纪人交谈时杀她,而是在们从经纪人办公室出去后杀她?这三种做法区别在哪儿?或者说行为动机上有什不同?”
“小伙子,修身养性。”闻无生道。
周允叹道:“就是气不过,看不起谁呢,老板说你也太没脾气……”
二人坐上回去大巴,周允道:“老板你是刚和谢远聊天知道什吗?其实孙澄那个结果可以等等……”
“不是。”
“那为什?”周允实在困惑。
闻无生将请柬叠好装进风衣口袋,出来时发现孙澄不见,问道:“他人呢?”
周允小声道:“他嫌呆在这儿浪费时间,去殡仪馆查火化记录,应该是怀疑章程沁父母说假话,想去验证下。”
闻无生点头:“那们先回去吧。”
“这快吗?不等他?章程沁父母那儿也不去吗?”周允不解。
他们还没有想办法进入章程沁家解更细致情况。
周允绞尽脑汁地想:“要是在们进来前杀她,就是封口,要是在们交谈时杀她,就是连们网打尽,要是在们离开后立即杀她……”
周允声音顿,猛地瞪大眼睛:“区别在于经纪人跟们说
确定章程沁尸体有没有被火化很重要,因为说不定谢远撒谎,又或者其中另有隐情,要是章程沁其实没被火化,他们明明可以当场超度通关,现在却先行坐车回来,不就等于错过?
闻无生道:“们可能跑偏。”
“什意思?”周允愣,到目前为止他直觉得思路很清晰。无论是从《两个》结局和替考推导出替身,还是顺着替身去调查和替身章程沁有关切。
闻无生道:“其实有个很奇怪地方。”
“哪里?”
闻无生若有所思:“要验证点东西。”
周允喜道:“老板你有思路啊?”
他马上站起来,跟着闻无生去找谢远告别。二人临走前,周允看向远程:“你跟不跟们回去啊?”
远程目光在闻无生和周允身上停留几秒,似乎有些犹豫,半晌还是摇头:“还是等他回来,他应该马上就回来。”
周允也就是象征性问句,见他拒绝就和闻无生出去,等确定远程看不见才朝身后做个鬼脸:“他还真把孙澄当宝,指望近战保护他?也不怕孙澄拉他垫背,傻子真是连队友死都不知道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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