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顾玙毫无阻碍
拿在手里，仔细端详着，不由笑道：“就是你在搞鬼
？”
顾玙敏锐捕捉到关键词，问道：“没事去林子干嘛？”
“
也纳闷啊，前几天专门上去瞅
遍，什都没有……唉，再这下去，这蜂是养不得！”
老头也是闷坏，逮着个人就巴拉巴拉吐苦水。
他瞧着可怜，本来不想买，当即就掏钱拿罐，又安慰几句。不多时，他出小院，绕过老头视线，从另边悄悄进树林。
刚钻进去，就听个声音“咻”炸起，竟似支尖锐猛烈利箭，要将脑子射个对穿。
蜜。”
“你想买多少？”
“能看看？”
“进来吧！”
说着，顾玙进院子，老头情绪似乎很低落，慢吞吞领他到里屋，指着罐琥珀色蜂蜜道：“就剩这点，这罐能有两斤。”
“唔！”
顾玙连忙稳住，心神守，奋力抵挡那声音侵扰。所幸没过多久，那尖锐渐渐削弱，转而变成阵哗哗响动，正是昨晚听到潮汐声。
比之前更加清晰，更加强烈，仿佛就在身旁。这次倒没有幻象，他努力感受着方向，隐约分辨出在东北角。
林子不大，几乎眼可见，他犁地似溜两圈，始终无所获。第三次查看时，终于眼睛亮。
他急忙上前，蹲下身，拔开些杂草碎石，露出块鱼骨状白色晶体。
他装模作样拿起来，边看边道：“大爷，您这生意不错啊，那多蜜蜂都不够卖。”
“什不够卖？个礼拜就收这两斤，都快活不下去。”老头抱怨道。
“不能吧，看那多蜜蜂呢？”他套话道。
“没用啊，成天飞出去蜇人，要就在林子里打转……不瞒你说，养二十年蜂，头回碰到这种怪事。”
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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