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话实说，又道：“不过有几点
敢确定，第
，古代确实有大修士。第二，魏伯阳绝不是无端著《周易参同契》，肯定有什
变故。”
“正是！”
顾玙眼睛亮，接道：“刚才就很奇怪，当时食气盛行，常有飞升记载。既然功法没问题，掌权者没阻挠，他就没理由去研究内丹术，还是远不如食气
内丹术。”
“也不得其解，但碰到你之后，却有
些猜想。”
小斋看着对方，忽问：“你说你能食气？”
“喝点水。”
小斋早备好白开水，轻轻推过，道：“你先消化下。”
“嗯。”
他捧起杯子，小抿口，而后仰脖，全干。
没办法，他现在就觉得好几种世界观混在起，真真假假，虚虚幻幻。前段时间，自己跟莫老道也聊过，对方讲很多东西。
命，或先命后性，做不到同时修炼。
内丹派认为最高境界，是出阳神。阳神就是留下肉体，元神脱体飞升，达到长生之境。
这姑且也算长生，但终究不是正道。失肉体，就失大道之机，想进步成就天仙境界，更是千难万难。
更何况，阳神这东西真没啥说服力。除张伯端有些零星事迹，就再无典籍记载。
可能内丹派自己也明白，凡是活得久修士故去，通通都叫羽化成仙。反正是元神飞升，旁人也看不见，是真是假无从考证。
“对。”
“那你能判断出，这灵气是自古就有？还是突然出现？”
嗯？
顾玙怔，但马上懂意思，惊讶道：“你是说……”
“没错！上古时期虽然道法极简，威能盖世，但对修炼环境要求也最高。之后代代演变、改革，都是在降低这个需求。所以推测，魏伯阳那时已经发现灵气在渐渐衰退。如果还按照古仙术传承，等灵气耗尽，整个
莫老道出身南宗，自然向着宗门说话。在他口中，南宗简直盖世无双，张伯端堪称代道祖，什阳神之法、性命双修之法，更是天下正统。
但小斋梳理东西，却隐隐透着对内丹派不屑，比如阳神，细细想来，不就是尸解仙变种？
而且还不如尸解仙，人家好歹不弃肉体，假托物飞升，阳神还得留下身体。
他理论知识本就可怜，冲击更是乱七八糟，过半晌，才开口问：“你整理这些，能保证真实？”
“四分考据，六分猜测。”
总之呢，道家修炼体系，就是从人道，到仙道，到食气而服外丹，再到内丹而出阳神，这条越来越lowB路子。
……
“呼……”
顾玙看完，不禁长吐口气，举目抬眼，见灯光柔和，小斋倚坐，外面已是黑夜漫漫。
瞬间，真有恍惚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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