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见她态度亲和，壮起胆子问：“你，你们到底是人是妖？”
“废话，
们当然是人
……哎哟，你别心
“谁？”
老头激灵
下，瞅瞅左右，却不见半个人影，“你是谁？”
“哈，来给你送草药
。”那声音忽变，像有两个人在讲话。
咝！
高明德猛然抬头，只见屋前那棵十几米高树上，竟然坐着两个小姑娘。年纪不大，皆是秀美脱俗，像极两只吸收天地精华山中精怪。
过程很繁琐，先把米粉碎、过筛，加水拌匀，在曲模中踩成曲坯。然后在曲房内铺上稻皮，将曲坯运入房中排好。
上面先放些芦苇秆，再搭层曲块，再放些芦苇，共能叠放三层。
到这里，第天工作就算完成。接下来，便是将曲室封闭，温度会逐渐上升，经过36-37小时，曲坯就能上霉。
然后是晾霉，起潮火，养曲，需要周左右，曲坯才能正式出房。
高明德身带病患，主要负责指导，郭飞也有经验，干非常利落。不知不觉，就到黄昏时分，夕阳残照，层林尽染。
老头文化不高，郭飞便把合同翻看几遍，奇道：“违约责任方面呢，你怎
没写？”
“违约责任？嘿嘿，你们最好不要尝试……”
年轻人咧开嘴，让他们签字盖章，临出门又叮嘱句：“记住，定要保密。”
……
那家伙走后，高明德就跟郭飞聊聊。
“……”
老头连牙床都在打颤，个字都讲不出口。
“这个给您！”
就见稍大点姑娘摸出个陶罐，随手扔，那陶罐平平稳稳落在地面，连点尘土都没溅起来。
“里面有些草药，可以加在酒曲里，您就分开酿。”
老头搬张藤椅，坐在溪水旁，看着四周风景，忽然觉着有些惬意。
唉，还是酿酒最爽快！喂猪喂鸡什，自己压根就不喜欢。今天活儿不错，有信心能制出批好曲，然后酿出几锅好酒。
高明德坐会，看看时间，便要约上郭飞起回家。
他刚站起身，就听耳边传来句轻轻柔柔问话，仿佛在虚空中骤然出现：
“咦，您就是酿酒师傅吧？”
郭飞是草河口，迁移到白城，以前开过酒厂，后来染上赌瘾，把积蓄和安置费输个干二净。现在老婆孩子都跑，他算是幡然悔悟，重新做人。
他也不清楚啥情况，只知道待遇好，薪酬高，便来试试运气。
高明德听，愈加发愁，吧嗒吧嗒抽袋土烟。最后想通，愁也没用，反正合约都签，那就干呗。
老头是行动派，说来就来。
按照般程序，酿酒之前要备好曲。酒曲分大曲和小曲，大曲用麦，小曲用米。既然原料是米糠，那自然制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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