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还以为是男
呢，那就没事
……”
她傻笑两声，莫名其妙很安心。小堇什
脑袋瓜子，立马就明白，低声道：“什没事？女比男更麻烦。”
“啊？为什？”
“因为，因为……啧，跟你说你也不懂。”
“怎不懂？她师父
定是个很好很漂亮很强大人，才能让姐姐想念至今。”龙秋不服气。
“师父当年被萨满教围攻，留病根子，勉强维持年半，自觉寿限已至，就个人进山。”
小斋微微仰头，望着那条孤拔陡峭；似直上白云间小径，道：“那天直追到这里，哭要死要活。她不许哭，不许问，不许跟，不许念。然后，就自己上去，再也没回来。”
“……”
顾玙怔怔，他忽然发现，自己还是低估她对师父感情。孺慕，敬仰，崇拜……这些通通不够，好像还要高点。
“那你后来找过？”他问。
四人从长青村出来，过条窄窄冰河，约走三五里，就进片杨树林。
这些杨树笔直参天，植距稀疏，冲天枝条上挂着绒绒白雪，非但没有落寞冷清，反而清奇高逸。
“……”
顾玙看着四周，以为小斋师父坟就在林中。结果她步子不停，领着大家穿过树林，直接到山脚下。
这里都属于长白山西坡，正门在景区，有结实盘山道和石阶，其他全是野径。
很好，很漂亮，很强大……
小堇抽抽嘴角，特想给对方科普些知识，想想还是放弃。
……
“那个水尧，就是开旅馆？觉着不太像，挺江湖。”
“他爸妈在喜都经商，大学念完没找工作，直接回老家。他从小就跟水爷进山，干死过头人熊，猎枪玩好，也会点拳脚功夫。这人仗义霸道
“有，但是没找到，哪怕件衣冠件遗物，都没找到。”
小斋眼眸低垂，片刻又抬起，笑道：“所以你想祭拜也祭拜不，心意到就好。行，不说这个，那条路就是去大峡谷，走吧。”
说着，他们就向右拐，奔着那条平路往下。
两只大在前面走，两只小也在后面私语。龙秋就脸古怪，问：“堇堇，姐姐师父是男是女啊？”
“女。”
此处也不例外，小斋言不发，只握住男朋友手，迈步上山。龙秋和小堇十分好奇，但是不敢问，特乖巧跟在后面。
这片山区挨着村庄，人为痕迹很多，道路被粗糙木板简单铺设，即便覆雪，也不至于太滑。
四人走段，前方出现个岔路口，条往上，险峻非常；条往下，相对平整。
小斋站在路口处，终于道：“就是这儿。”
“这儿？”顾玙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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