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抱歉,羊城车多人多,没办法。”
那人不太诚心致歉,撇头,瞅见那哥们,遂问:“这人怎回事?”
“他对无礼,小小惩戒罢。”
“呵呵,他也是无心之失,请您不要计较。”
“……”
“……”
此人却双眼瞪,对这种行为显得很愤怒,似乎被严重冒犯。他伸出根手指,指向对方,口中叽哩哇啦念着咒语,然后就听:
“啊,什东西,好痒!”
“啊,痒死!啊!”
那哥们身体猛然抽,拧成个奇怪姿势,双手在脸上、脖颈、胸口和背部不断抓挠。
羊城,机场。
架来自普吉国航班落地,不多时,群乘客呼啦啦走出站口。
最近六七年间,普吉国成功取代东瀛和高丽,成为夏国周边最热门旅游地点。这些人就很有代表性,男女老少,携家带口,拎着大包小包纪念品,戴着各种各样佛牌,兴致勃勃,谈论见闻——正是旅游归来游客。
而在他们之中,又有人非常特殊。
此人身形粗壮,肤色黝黑,双眼突出硕大,从额头左侧到左眼,整体被个椭圆形红色胎记罩住。上身是立领马褂,下身是方裙,腰间扎着条金色宽大腰带。
亚尕瞧瞧他,毕竟不是自己地盘,也不想闹得太过,于是挥手,解咒术。
“哈哈,果然大人大量,您这边请!”
说罢,众人坐上辆豪华商务车,慢慢驶离机场。
而那哥们恢复正常,活像捡条命,只觉全身火辣辣疼痛,胳膊上满是血痕。此人叫崔占波,是个公众号写手,几十万粉丝,颇有名气。
他拍亚尕,本是职业习惯,谁知受遭罪。他也是个狠人儿,自然咽不下这口气,连忙上自己
这痒感非常强烈,天热穿得又少,他越挠越重,越挠越狠,眼瞅着在皮肤上抓出道道红痕,血丝微渗。
旁人都吓跳,还以为犯什急病。
“哎呀,亚尕先生,路上太堵,们来迟,抱歉抱歉!”
正此时,几个人快步凑过来,人当先握住对方手,先说通夏国语,翻译又转述。
“哼,这就是你们待客之道?”亚尕脾气好像很大,冷哼声。
赤脚,踩着双木鞋。
单看外表,他就像个偏远山区贫苦兄弟,但那浑身上下气势,却让人不敢靠近。尤其那个胎记,仿佛什魔鬼符号,将左眼都染得血红血红。
“咦,这身衣服好传统啊!”
他刚刚出机场,且在路边稍停,就听附近有人轻呼,转头瞧去,却是个年轻男子颇感好奇,正拿着手机拍照。
见他看过来,那哥们还用英文招呼:“嗨,朋友,你是普吉国人吧,不介意拍个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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