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之前他就决定先看人再选择是否认亲,说句不厚道话,在二毛心里,循着这吊坠找人不过是给自己个转移烦恼借口,找点事情做改变下心情罢。
郑叹在旁边观察着二毛和躺椅上那个老太婆。这两个家伙都不是什心思简单人,尤其是这个老太婆,要说她耳朵不好使听不清之前那小姑娘喊话也听不到二毛脚步声,郑叹不信。
二毛最后选择应对之法是以不变应万变,反正认与不认,选择权在他自己手上,不着急。没“林妹妹”,事情就无聊,也简单,老太婆有什好看!二毛从角落里拖过来把椅子坐着,翘上二郎腿,副百无聊赖样子看着周围。
收音机里戏曲唱完个又换个,郑叹打个哈欠。桌子上有筒用纸包着饼,过年那段时间郑叹见过这类土特产。跳上桌,嗅嗅那饼,没感觉有怪异气味
“阿婆”。当“林妹妹”幻灭之后,二毛就没太大积极性。
瓦房不大,客厅目然,只有个卧房,很显然主人家在卧房里面。
郑叹犹豫下,还是抬脚跟着二毛进去。
室内没有开灯,背后不大窗户也关着,透光不怎好,收音机里传来戏曲唱音将阴暗带来压抑驱散不少。收音机有些年代,伴随着戏曲唱音还有些嗞嗞声,透着股子老旧感。
还是那个木制躺椅,依旧是那个人躺在躺椅上,盖着条薄毯,看上去在睡觉或者闭目养神,但由于她是背着窗户原因,二毛看不清躺椅上人到底是什表情。
那只三条腿猫看二毛眼,然后将注意力放在郑叹身上,很显然它认出郑叹,不过没打算动弹,换个姿势,继续窝在那老太婆腿上睡觉。
郑叹有些不自在地动动,气氛有些古怪。这两人谁都没开口,只有收音机里嗞嗞声响和听不清到底在唱什戏曲。
二毛还想着第句话该说些什,废话是人际关系第句,但这时候,情境不同,要是在平时,二毛就随口扯出点什话题,但这次他是来找“林妹妹”,找不到“林妹妹”就算找个同辈或者小辈之类也行,不是来找祖宗,多个长辈多个管制,二毛已经对家里那几位长辈很头疼,整天满口“你该做什不该做什”或者大夸别人家孩子,而且,在王斌衬托下,二毛已经变成长辈口中“混混之辈”、“不成大器”等货色。
换成其他人话这时候就已经决定进入正题认亲,走这远,又是开车,又是挤客车,踩着泥巴路好不容易来到这儿,不就是为找亲戚?可二毛不。
二毛不是个什好人,在外面飘时候三教九流人见过不少,思想与家里其他人大相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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