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张知非将车停在路边上,将本子拿过去,举到头顶凑着顶灯看起来,“还真是,你小子行啊,们赶紧回去,看看上面到底写什。”
赶到东社县南郊老宅,快半夜,走进设在堂伯张知微楼下灵堂里,灵堂里挂满布幔、旗帜,画满神像,叔爷爷尸体就躺在布幔后面灵床上。奶奶与村里两个老妇人坐在蒲团上聊天,堂伯张知微与其他三个守夜人在隔壁屋打牌,张恪没看见爸爸。
“爸呢?”张恪问堂伯张知微。
“你爸是市里干部,怎玩得来们这种野路子牌,让他回你屋里先睡去,再说,也用不着他守夜……”
张恪脸气得铁青,胸口藏着股子火,心里想:再过几天,唐学谦没有事,再看看你会摆什脸色?
“找到有用东西没?”小叔张知非焦急问,“怎去这长时间?”
张恪咧咧嘴,心里想:要安慰唐学谦妻女,你以为很容易?将记事本拿出来,“叶新明比们早过来,们想找东西,他先拿走,只留下来这本东西,可能比们原先想要还要关键。”
车里灯不敢开,张知非拿过记事本,借着昏暗路灯光翻几页:“没什有用东西……”
“小叔知道曾建华是谁?”张恪问他。
张知非摇摇头:“不认得。”
“大哥,你太过份……”张知非又气又恼,都不知道说什好。
张恪与小叔与张恪出灵堂往塬子里面跑,却听见堂伯在后面故用种莫名其妙口气问牌友:“怎过份?”
张恪跟在小叔后面,进他家院子,二楼、三楼都亮着灯,上楼,看见爸爸跟表妹张
“你连曾建华是谁都不知道,怎能断定这本子记录都是没用东西?”张恪将记事本拿过来,“很多东西只是写给自己看,让别人看懂,反而会糟糕……”
“不晓得你哪来这些念头,”张知非像看怪物样看着堂侄子张恪,“根本不像正常小孩子思维嘛!”
张恪嘿然笑,钻到后排座位上去,打开车顶灯,由小叔开车出市区,他则把记事本页页翻着看。虽然说很多人在工作日记上写下很多东西只是方便自己查阅,有些记不得光事情,还会刻意用隐语,但是般人所能采用密码系统都比较粗陋,保密性并不强,很容易破解。翻到第十日左右,手拈着纸,感觉有些凹凸不平,低头看去,那处没有写字,举过头顶,有写过痕迹,留下字印子,车顶灯光线不强,分辨不清。
“发现什?”小叔张知非通过后视镜看到张恪奇怪动作。
“有些地方用铅笔写过,又用橡皮擦掉,但是留下印子,光线太暗,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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