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格珍不好意思笑起来:“你凭你哥,不晓得驴年马月才能进步,不指望。”
张恪说道:“这话不能瞎说,不吉利。”
梁格珍愣愣,下意识捂起嘴,却见张恪贼笑起来,拿着筷子去扇他:“老妈都敢戏弄,你胆子越来越肥。”
张恪扭头看着他爸,说道:“爸,唐伯伯想要有什作为,就要跟周富明联手将万向前请下去,他在人大太碍事。”
“这个只怕不容易……”张知行皱着眉头说。
而且能让议题顺畅无比通过掉。”
“这样能行?”张知行习惯性反问句。
“这大市政工程,多大块肥肉,你想想得有多少人愿意这变成事实,”张恪笑笑,“看小叔就挺馋。”
张知非下意识抹抹嘴唇,惹得梁格珍大笑:“他小叔看上去是挺馋。”
“疏港河太影响海州形象,”张知非尴尬说,“这不是为唐市长心急吗?”
“许鸿伯会不会有好想法?”
“呵,就知道你不会好好找他学棋,你怎想到找他?”张知行习惯拿成年人思维跟儿子说话。
“什学棋!成绩都搞成这样子,还有时间去学棋?”梁格珍不明所以,她很早就不许张恪学棋,听到这里大惊小怪叫起来。在她眼里,张恪永远只是十六岁少年,不管平时表现怎样,哪怕她自
“得,得,不要掩饰,”张恪笑起来,“开公司就是要赚钱,爸可没指望你心里装多大责任,活做得漂亮,不要让人戳爸脊椎骨就可以。整个工程非常大,预算得好几个亿,市财政手里也不宽裕,不是时半就能做得起来,现在就推动,明年能编入预算就不错。也不是宏远家能吃下去,小叔去联系其他几家工程公司推动这事,已经占主动,还要担心什?”
张知非嘿嘿笑,说道:“小恪长大之后去搞政治得,这手腕足以将万向前那班老家伙甩得团团转,没看你爸跟唐市长这段日子头疼?”
梁格珍摇头说道:“当官有什好?像你哥,整个人都扑在工作上,这个月也就今天陪上街买回菜,还是唐市长先给顾姐拎回去。钱不见得比别人多拿分,海州市正处级干部中,就家最不待人见。”
“改天让你去挤窝棚,你就心满意足,”张知行摇头叹气说,“海州市有多少人住得上三室厅房子?”
“唐市长还不是住师院房子?”张知非笑着说,“哥前途无量,就在正处位置上过渡两三年,嫂子现在换房子,等到哥当上常委,再换房子,不是折腾吗?索性等哥进步当上常委,再换房子,步到位,找最好设计师帮你们装修,定让你们是海州最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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