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恪见许鸿伯坦诚相告,也不想在他面前遮遮掩掩,说道:“唐学谦、周富明、万向前,貌似唐学谦根基最浅,要说搞政治,这种局势,对爸爸最有利。但是,爸爸不是搞政治人,他学不会趋炎附势,学不会搞平衡。在微妙局势,他不会把握住自己不接近那个漩涡。所以就需要破局……”
“今年夏天坚局吗?”许鸿伯问道,“其他人都选择骑墙观望、择机附势,你父亲却能出人意料破掉坚局,唐学谦脱困,丁向山陷入自己设局中……
情,还有花园酒店邵至刚也过来……”许思不晓得张恪心里打什小九九,总是无法理解他举动,不过也习惯他出乎别人意料举动,总有什深意似,有些好奇。
邵至刚隔天就登门来,张恪没觉得意外,这看来,校门口把戏很可能就是他们联手导演。张恪将学校门口发生事情说给许思听:“吴天宝都没有资格在面前摆架子,却让他儿子过来,他们还真看得起自己!你明天跟蒋薇说,所有跟建邺酒店、花园酒店洽谈,暂时都给先停下来,先吊住他们胃口。”
“呵,你啊!”许思叹口气,“昨天事,妃蓉跟说,她吓得够呛,听她这说,心里也冒寒气。”
“你觉得昨天做过头?”
“怎会?”许思笑笑,温柔而妩媚,“有些怕,想想又觉得很安心,至少这样,那些人不会再纠缠妃蓉,妃蓉其实蛮感激你,只是她这种年纪,还不无法认同你做法。”
张恪笑起来,只有被残酷现实欺凌过人,才知道为保护自己,某些手段是必需。他与许思在前门随便找家餐厅吃过晚饭后,坐出租车到设在青羊道观海州棋院,许鸿伯正指导棋院里几名少年棋手。张恪先说过来学棋,报名入册交费,请许鸿伯下指导棋,下棋间才谈起昨天所说事情。
与许鸿伯严谨治学态度不同,张恪更希望许鸿伯能在海州日报发表文章先抛出论点,吸引更多学者、市民参与进来讨论,这样才能营造更浩大声势。张恪知道许鸿伯在海州市文化圈子里颇有声望,希望至少先在这个圈子里讨论这些问题。
许鸿伯无法静下心来下棋,手指夹着棋子只是装模装样,他与张恪接触过几次,对他也十分感兴趣,问他:“你关心政治,还是关心你父亲仕途?”
“觉得意外?”
“不会,年龄说明不什问题。在以前,十五六岁人已经有担当,只是现在少年没有经历事情,所以不懂事,你更是例外。但是话又说回来,万向前活到六十四岁,还不是样不知道进退?”说到这里,许鸿伯笑出声来,可见他心里从没有将万向前看得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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