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格珍忍不住笑起来,又皱着眉头说,“你小舅发狠心,要让你小表哥出去读研究生,不要在国内受这窝囊气……”
,谁酒精中毒?”
“没那严重,二舅子跟他家小子喝倒,打针要好些,领你们过去……”张知行笑着说。
“张秘书长你歇着,随便找个谁领们过去打针就行。”
“随便那个谁,那只有。”张恪摊摊手站起来,领着人去给小舅注射纳洛酮,常喝酒人差不多都知道这药,跟吗啡差不多,不过张恪直没有酒精中毒过,倒是没有体验过立即解酒效果。
半个小时后,张恪与完全清醒过来小舅、表哥从东面小楼回到自己家客厅,陆贤还要去医院里值班,与两名小护士没有耽搁就立即离开。
由于几家都不在个城市里,大舅家去年回到海州,才熟悉起来,张恪对小舅家谈不上太熟悉,见小舅醒过酒来并没有太兴奋表情,心想今天喝多酒,或许参杂着其他情感。有些事情是不会在晚辈面前流露,虽然大舅以及梁军他们都认同自己身份,小舅初来乍到,自己留在这里,只会让他直将话憋在心里。
先安排大表嫂与天天到东边小楼里睡觉,张恪让梁军、梁君茹还有孙丽,以及小表哥梁文江陪他到楼上书房坐,已经娶妻生子梁文山则作为“正式”成年人留在楼下客厅里起聊天。
楼下聊很久。梁军与孙丽早晨从深圳坐飞机回来,直没有休息过,有些渴睡,再说明天订婚,他们今天赶回来,还什事都没有准备,就拉着梁君茹先回去,后来梁文江也到楼下去听他们说话,张恪便先去睡觉,第二天早上才听他妈说小舅家那些烦心事:“还是陈年烂谷子旧事,他当年在西安107研究所时,有个副所长暗示你小舅发表篇文章要合署他名字,你小舅又不是能琢磨别人心思人,那个副所长也不把意思说明白,就这样得罪小人,你小舅后来还找人家道谦来着,人家却不理会。你小舅都快五十岁人,发表论文、编书叠起来都有你这高,连副研究员都没有评上,这辈子活得委屈,那个副所长却官运亨通,现在又是省教育厅副厅,恰好管着你大表哥,前两年,你表哥还被说可能成为西安交大最年轻教授,眼下连个稍微像样些课题都接触不到……就奇怪,快二十年屁大小事能整人整到今天?”
“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宁罪小人,你看爸这人,别人朝也骂几句,他转身就能忘,别人朝他吐两口唾液,他也不会记个月时间。”张恪心想或许他们这边优渥生活也让小舅他们受刺激。
“去,有这夸你老子?”张知行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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