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俊听出来,刘斌竟能曲折找到盛青,这事情终究是闹不大,问张恪:“怎办?”
“没事,等着。”
刘斌直把自己装扮得跟小媳妇似,就算把这里都砸烂,都怪没趣,还给别人真留下嚣张跋扈、仗势欺人恶名,倒是那个小青年离开时,眼睛里有些味,再等等他。
……
有人将碎玻璃清走,地上本就是猩红劣质地毯,血渍渗到里面,从外表看不出什分别来。陶建辛乘电梯到十二楼大兴工贸公司总部,刘斌还站在他办公室里。
张恪还没有将那个绝对有潜力到省城当红牌小姐女孩子名字套出来,傅俊将手机递过来:“盛青电话……”
“大半夜,他没事找做什?”离大半夜还早,张恪接过手机,实在想不到盛青这时候会有什事找自己,示意那个女孩子与秦裕琴稍稍坐过去些。
“恪少,是不是在新芜遇到什不顺心事?”
“你鼻子很不赖啊,也就过去不到三十个小时,你从哪里嗅出味道来?”
“大兴工贸前后从们手里买走六台压碟机子,省西地区几个市差不多都从他那里拿货,你说怎知道?”
“海州那里有没有联系上?”
“让人去,据说人去东社,手机没带在身上,那人派人去东社找,们人还在海州等消息,”陶建辛说道,“罗归源儿子在下面,可能是来看好戏。”
“张而立那个混账!”刘斌恨恨骂声,“蔡军离开有大半个小时,该不会不敢来吧?”
“除非有人告诉他张恪身份,”陶建辛说道,“他女伴长相不错,们场子里也挑不到比她更出色女孩子,蔡军会舍得丢下?再
“你早去哪里?”张恪万万没想到刘斌大兴工贸会是盛青、邵至刚、小叔他们在新芜个点,也只能说刘斌掩护工作做不错,两天时间还没有查到大兴工贸有参与盗版制碟迹象,“刚刚到人家地盘上砸块玻璃,你是不是想让回去划块玻璃来给人家镶上?”
“是关心恪少您,要是大兴工贸真得罪你,过来帮你砸他家玻璃。”盛青在电话里用本正经语气说,“手机掉厕所里,电路板报废,赶着昨晚上住在东社,所以搞到现在才知道恪少你在新芜遇到不顺心事……”
“你向刘斌答应什没有?”
“没问你意思,怎会把事情揽身上呢?还没有跟他直接通话。”
“那就行,你要是现在开车过来,天亮之前能赶到,之前不要跟他联系。”盛青既然有闲工夫,就让他连夜过来处理好,刘斌这条线,张恪还不想直接联系,免得刘斌得寸进尺想在新芜做什“更大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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