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恪想想也是,都快凌晨,确不是做贼好时机,发动车送她回她家在老干部宿舍那租房子,路上,许思都温顺抱着张恪右边臂膀,脸贴在有些冰凉衣服上。
到老干部宿舍楼下,许思家灯果然还亮,许思吐吐舌头,不敢耽搁,赶紧下车,挥手跟张恪告别,张恪让她上楼,要看到她到家再走。
看到许思从窗户里伸出头跟自己招手,张恪才发动车子,没过会儿,许思就打过来电话:“又想起件事,孙先生、葛先生他们过来,是不是安排他们住丹井巷宅子?”
那时期,正值两家公司开经销商大会,虽然宾馆能订到房间,但是人员杂乱,又只是三星级宾馆,张恪原打算在家里并继续借小叔家洋楼招待他们,听许思这说,倒也无不可。给许思准备那栋宅子是独院,自然也不会拿出来待客,前面那栋宅子,厢房、绣楼以及主屋都是二层砖楼,起居室加卧室共有四套。那时最初也是大户
婶婶家来坐坐?”个中年妇女声音。
“不,天很晚,不麻烦你们,马上就回去。”
这院子直空着,前面人家也没有将窗帘拉上,张恪也藏来不及藏,前边人家夫妇俩人已经披衣走到窗前,许思这时候才下意识离开张恪怀抱。
院子里月光如水,只是从亮灯屋里看院子,就看不真切,只到两个人影离得很近:“带着男朋友回来,听说你在香港工作,工资老高,你男朋友也是香港人吧?你长这漂亮,嫁人就要嫁给香港人。”
“婶,他是小恪,”许思脸有些微红,不晓得刚才依偎在起有没有给他们看见,“个人翻不进来,拉他给当垫脚石。”
张恪欠着身子跟站在窗户边两夫妇打招呼:“李叔,李婶,是,还在你们家摘桃子吃来着……”前面人家在院子里种着桃树,这左右邻居,家里种什,到收获季节,都分着吃,完全没有公寓楼里生疏与冷漠。去年春夏之交,张恪常到许思做客,就吃过前面人家种桃子。
“哦,是小恪,跟陈奇家闺女是同学,有年多没见,好像又长高。”妇人说道,“进来坐坐吧,爬家窗户,总比翻院墙方便,也不知道那个公司买你家房子做什,空关年,尽长草。”
推却不过,只能从窗户翻进前面人家房间,许思跟人家唏嘘寒暄阵,才又从人家院子里出来。又从原路跑回到天府大厦背后,坐到车里,许思捂着胸口忍着笑,说道:“你看你看,做贼不成吧?”
“在这里坐贼成不成?”张恪手指轻托着许思嫩滑如玉下颔,让她眸子看着自己。
“不要,”许思娇羞哀求着,“妈还等回去才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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