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张恪往床那边挪挪,让许思钻进来,将她搂在怀里,将下午考过试与小叔起去看张奕事情告诉许思。
将灯关上,许思枕着张恪手臂,只是静静听着,眼眸子在夜里泛起层光,凝视着张恪,听到最后,忍不住深深叹口气,良久才说道:“这女孩子能遇到张奕,倒也不错,只是你为什喝这酒,为这事?”
“哦,想起做过个梦,个无法挽回让人醒来仍痛心不已梦……”
“什梦?”
就算拿梦做晃子,张恪也不忍心将许思在前世遭遇说给她听,揽过她小巧头颅,让她脸蛋贴着自己胸口,说道:“只是个让人醒来也痛心不已梦,说都让感到心痛,还是不说。”
辨得清形状,张恪还是看清许思眼睛。
“你醒?”许思摸索将床头柜上台灯打开,细声细气问张恪,“怎就喝这多酒呢,要不要喝些温水?”许思起身要去倒开水,床头柜上准备水都已经冰凉。
“让抱会儿。”
“啊!”许思有些不明所以站在那里。
张恪抱着她腰肢,抱得紧紧,脑海里总会闪过前世许思在庭审上流露出绝望眼神,借着未散酒劲,前世情绪融进来,揪心痛得厉害。
许思能感觉到张恪浓烈情绪,却不晓得这股情绪从哪里喷涌出来,任他将自己紧紧抱着,轻轻摩挲着他头,舒解他浓烈情绪。
好会儿,张恪收拾起来情绪,漱过口,灌下两大杯温开水,就感觉舒服多,头疼也缓解,问许思:“你怎在这里,觉得吐过,却不记得吐哪里,没吐你身上吧?”
“跟晚晴姐在起,听说你喝多,不放心过来就起来看看,你倒是没吐身上,等天亮你跟晚晴姐道歉吧,你手还抓错地方。”许思说道,“怕你夜里醒来没人照顾,就留下来。”
“啊,”张恪没敢问抓错晚晴什地方,听许思这说,也没敢看她眼睛,只解释道,“那酒还真不错,在店里喝着没有什感觉,稍有些醉意,以为出来吹吹风就好,没想到站起来酒劲就涌到头上,小叔酒量那大人,都要扶着桌子才能站稳,他怎样?”
“傅俊先送他回家,你回来后,他还打过电话问你怎样,他那时醒酒,说你喝得比他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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