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学平自己倒也能明白,但是他又无法看到今后两年政治格局变化,看到希望要比张恪渺茫多少。
徐学平倒不是自己境遇忧虑,说道:“在中心倒是有很多事情要做,之前做省长,对产业经济有些研究,但都不及中心把握全国宏观面那透彻。你说要听工信产业、林业、造纸产业方面轶闻,工信产业,专业性太强,都过六十岁,没有精力去琢磨那深奥专业知识,林业、造纸产业,倒可以多关心下。现在国内对天然林保护非常不到位,林权改革提好些年,都未见启动,与下游以木材为原料产业之间矛盾,也日益尖锐,林地分布面积广泛地区,经济发展严重滞后问题也不容忽视。在东海任上,对此有些感触与想法,但是没有站到眼下高度去全盘考虑这些问题,此时虽然不能做太具体事情,在后面鞭策鞭策也是可以。”又问张恪,“新光纸业有多大规划?”
“新光纸业能做到多大,还要看爱达能做到多大,”张恪回答说道,“造纸业是资金密集型产业,靠自身利润积累做大规模,进展会很慢……原料林培育也还需要很长周期,不过近几年内,原料多以进口废纸浆、木浆为主,不会从国内购进顿木浆……”
“新光纸业是自缚手足与巨象起舞,在别人眼里,总要算理想主义过头。”徐学平笑着说,虽然在别人眼里,锦湖打算是理想主义过头,他还是很欣
平离开东海后个月之间暗中纠葛,徐学平微微叹口气,说道:“李远湖这人年轻、有能力,做事也有魄力,只待人稍严厉些……”
所谓待人严厉,无非说他气度不够。
张恪说道:“那就把他严厉,当成是对锦湖鞭策……”
徐学平笑笑,锦湖虽然规模还不够大,但也不是任谁都能捏软柿子。
张恪说道:“这次过来,倒是有些想听徐伯伯说说经济发展研究中心有什闲情逸致传闻……”
“哦,想听什啊?”徐学平笑着问,嘴里这问着,还指着棋盘提醒张别光顾说话忘落子。
“当然是工信产业与林业、造纸产业方面传闻?”张恪捏粒黑子扳头,“这些天琢磨着,徐伯伯到经济发展研究中心,似乎也是可进也可退步棋?”
“这步棋也让人揣摩不透,”徐学平指着棋盘上张恪刚落下棋子,揣摩不透就意味着多种可能,“只是希望渺茫些。”
张恪倒是怕徐学平意志消沉,这才说番话来。
国务院经济发展研究中心作为国务院直属政策研究与咨询机构,并非个与政治中心权力脱离太远部门,只是徐学平职务安排有些尴尬,但也非全无进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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