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谁爱来谁来。要是熟悉
人，
会劝他不要去趟这个浑水？要是看谁不顺眼，倒会顺手推他
把，看他怎样将这摊子砸烂在自己手里，”孙志刚笑着说，“你说部里除
你还有肖瑞民之外，还有谁更解锦湖厉害之处？葛建德斗不过那小子，迟早会给那小子玩死。耿重阳态度也不会永远都成不变，更不可
源注资外，另外还可以考虑拿出部分资金出来，这样就能帮们分摊掉些压力……”希望这样能化解掉内部压力，说到这里，眼睛瞅着耿重阳，信息部内部最终还是要他拿主意。
耿重阳微敛着眼睛，过半晌才说道：“前期工作先做起来，尽可能争取些有利条件……”态度倒是倾向推动合资。
……
信息部内部会议争执不下，直至深晨才散会，从会场出来，孙志刚要喊肖瑞民，赶巧肖瑞民正接个电话。东兴廖红雷走到他身边，拿手肘顶顶他，说要出去另找地方说话去。
廖红雷与孙志刚都是原电子工业部系统，之前相互有竞争，但是电子工业部给整个并入信息产业部之后，东兴、联讯又给并入华夏电子，廖红雷与孙志刚就都成少数派，在内部竞争中就会站在同战线上，两人往来就密切起来。
虽说是深夜，撇开各自下属从宾馆出来，这夜色恰到好处。
“肖瑞民今天是吃错药？部里大家心知肚明，易云飞是部里公开倾向扶持锦湖，耿重阳这次没有让易云飞参与进来，态度已经很明显……该不会肖瑞民给锦湖收买吧？”廖红雷觉得奇怪，在车里跟孙志刚说道，“还有啊，你也真是，非要当众给葛建德难堪不成？”
“葛建德能奈何？不让在华夏电子混下去，就回地方，”孙志刚眉头微扬，“肖瑞民是想做些事情，给葛建德这些人堵着，心里堵着慌，有些话是不吐不快。帮锦湖说话倒也未必，要是葛建德能让华夏电子复制锦湖模式，看肖瑞民也会很忠心跟着葛建德，关键葛建德有这个能耐吗？”
孙志刚撇嘴而笑，他对肖瑞民情况比较清楚。肖瑞民因能力突然而得到提拔，没有什
背景，才四十岁出头就到司局级，在部委里相当显眼，负责组建联信，联信手机业务也确最为出色，但是管理国企有如戴着镣铐跳舞，联信诸多事情都轮不到肖瑞民发号司令，做到这步，也是肖瑞民极限；当联信业绩平稳下来，别人就会惯性以为这是理所当然事情，这时候就会凸显出肖瑞民性子不合群来。
廖红雷不大关心肖瑞民死活，毕竟平日没什关联，他问孙志刚：“与NEC合资项目，集团里会让谁牵头，还是说计委会插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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