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个孤儿院经费有限,每年只会送
“所以来这边?”迟扬又往前靠点,不动声色地将下巴搁在何弈肩上,撑着沙发手动,自然而然搂住他,语气调侃,“班长,你这话要是被那帮勤勤恳恳也考不过你学生听见,可是要招仇恨。”
他说这话时候,呼吸就扑在何弈颈窝里,后者不自在地躲躲,却也没有拒绝,只是平静地转开话题:“你好像很看不起他们……”
“嗯,是啊,”迟扬漫不经心道,“毕竟小时候也挺聪明,话都说不清就会玩数独。”
何弈:“?”
“不信啊,”迟扬笑下,搭着他肩膀手环过来,卷起自己另边袖子——这几乎是变相地将何弈搂在怀里——给他看小臂上道触目惊心伤疤,“知道这个是怎来吗,猜猜?”
“其实那个时候,就想叫你哥哥。”
何弈不置可否,端坐在沙发上,问道:“你多大?”
“指什,”迟扬摊开手,给他比个中指与拇指抻开到最远姿势,“大概这多?”
这次何弈倒是听懂,扫他眼,平静道:“指年龄。”
“哦,那不知道,”迟扬收回手,屁股坐到他边上,胳膊撑着沙发靠背,状似无意地贴着他,“记事起就在孤儿院,你也知道,那种三无孤儿院,根本不管你多大……”
何弈好像没有注意到他过分亲密行为,闻言垂下视线,似乎在仔细打量那道足有成年人个手掌长、交错着缝合疤陈年旧疤。
尽管听迟扬语气,这道伤疤已经痊愈很久,但颜色略浅狰狞创痕横在少年肤色健康手臂上,还是看起来触目惊心,似乎能越过岁月窥见迟扬口中“童年”影子。
第次见面时候,那个幼狼般孩子站在阴影里,也是这样身伤痕,头上贴着凌乱纱布,边缘还隐隐渗出血来。
何弈幅度轻微地皱皱眉,抬起手,迟疑许久,才轻轻贴上迟扬小臂,覆在那道手掌甚至不能完全盖住伤疤上。
“为什?”他问。
“那要是你比大呢?”
“大就大呗,比你大还不许叫哥哥,”迟扬笑下,“倒是你,成年没有?”
“嗯,过完今年生日就是十九岁,”何弈顿顿,又解释道,“上学比同龄人晚年。”
其实迟扬不知道他们这些普通孩子上学规矩,连初高考对他而言,都度是十分遥远存在。但他还是接句:“为什?”
“……因为父亲在所中学任教,三年换届,他希望晚年上学,能刚好赶上他教,”何弈短暂地扬下嘴角,似乎想到什有趣事情,“不过他教是重点高中,成绩不行,没能考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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