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打开花洒前秒他终于蹦出两个字:“不行。”
浴室门其实没锁,哪怕锁迟扬也有钥匙,这说八成是逗他玩。
何弈倒是不介意他真闯进来,都是这个年纪男生,自己有对方也有,看就看,偏偏这人在门外这吊着他,仿佛真把“看他洗澡”这事当成什限定体验,执着得莫名其妙,让人如坐针毡。
尤其是洗澡时候,手指偶然碰到颈侧,几分钟前被亲到痒和罪魁祸首本人话语起涌进脑海,几乎产生翻倍微妙效果。
好在迟扬听到他回答,似乎就这善罢甘休,门外安静下来,让何弈得以平静地冲完泡沫,关上花洒,擦干自己换好迟扬给他睡衣,顶着毛巾打开门。
阱,引诱对方前来。
甚至有些悲哀地,享受着步步引诱过程,仿佛品尝最后平静。
何弈没有察觉,闻言略微垂下视线,似乎在思考什。
迟扬站在他背后,看着那长而直睫毛和秀气耳廓,心里动,弯下腰,隔着沙发靠背抱住他,鼻梁在那整齐衬衣领口蹭过,含混地催道:“哥哥,就睡到天亮陪块儿去学校吧,嗯?”
——尽管他们以后也许不会再有机会起上学,何弈也不会来这里过夜。
门外暖气干燥舒适,他却无暇顾及,开门就冷不防撞进更为温暖怀抱里,迟扬守株待兔似张开手,把搂住他,头顶毛巾滑落下来,被人随手扔到地上。
等在这里时候迟扬有所顾虑,心里想很多,看见他那刻却不知为何清空杂念,只剩下本能冲动,先于理智抱住眼前人。
何弈身上是他衣服,尺码偏大,露出领口片白皙皮肤,整个人裹在熟悉味道里,水汽潮湿,抱起来似乎都比以往软,熨帖得让人心生不舍。
他抱得太紧,何弈挣,想躲,退后半步又被人顺势推,反手按在墙上。
迟扬紧抱着他手缓缓上移,滑过他半干不干头发,最终停在头顶,横架起小臂抵着墙,借着大半个头身高优势,以种极有侵略感
不知过多久,大概是嫌痒,何弈终于略微偏偏头:“好吧,可以试试。”
“嗯,”迟扬似乎就等他这句话,还是松松搂着他,转头自然地亲下何弈柔软侧颈,低声道,“那去吧,上楼右边第间房,浴室在房间里。”
十分钟后何弈站在淋浴间里,觉得之前自己真是太过年轻。
几步外传来浴室门被叩响动静,迟扬声音隔着门,还是能听见模糊笑意:“哥哥,可以进去吗?”
何弈强压下自己提前结束洗澡冲动,耐着性子挤沐浴露往身上抹,手指抚过少年人线条分明肩胛骨,因为用力过度隐隐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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