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区太大,方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就走完这片墓区,公共拜祭区那边已经快轮到他,所以,方召沿着墓区条小道直往前走,走出核心区域,抬头,依旧是片无法望见边际墓区。
核心区域后面是散葬墓区,有些是在陵园建立之后迁移过来,有些则是后来慢慢加入,属于新世纪烈士们。
虽然这片被称为散葬墓区,但并不是凌乱散。
散葬墓区拜祭人员更多,管理不如核心区域那严,能看到些家长带着小孩走到墓碑前,恭敬地行礼,放上束花,然后絮絮叨叨地说着些什。应该是烈士家属或者后人。
墓
“那你刚才怎过去核查身份?”另名警察问。
“不知道,就是觉得那人有些奇怪,给感觉,像是要将那块墓挖开样。”连楷说道,“又是个与烈士同名同姓人。”
听到这话,其他几人心中然。
“那人什身份?”名警察问连楷。
“个作曲家。”连楷说道,“令难以理解有三种人,种是哲学家,种是艺术家。哲学家思想太高深,以智商没法弄明白。而艺术家,将疯狂与冷静融为体,不如政治家那样接近尘世环境,而是在个常人无法理解世界里孤芳自赏。同样没法弄明白他们脑子里到底在想什。”
之后,那警察就往回走,在转过身时,他朝自己同伴那边打个手势,表示没有问题。
方召在被再次检查身份信息之后,不再继续留在墓碑那里,而是去看看其他墓碑。个个或熟悉或陌生名字,勾起他不少回忆。
方召也能感觉到有人在盯着自己,是那几个警察,不过他不生气。
每年在纪念日有这些人守着陵园,陵园安全也有保障,不至于发生什恶性事件,陵园墓碑也不担心会被破坏。
五百多年,墓碑和园地并没有多少损毁,除平日里维护工作人员之外,就是这些人在关键时候守着。
“那还有种呢?”旁边警察问连楷。
“还有种是变态。”
“……那还要不要盯着那小子?”
“先盯着,虽然觉得他现在不会做出什危害治安事情,但谁也不知道他下刻会做出什事情,盯着总好些。”连楷说道。
方召没有去在意盯着那些人目光,在挨个走完靠前面片墓区之后,抬眼望去,并不平坦大地上,密密麻麻分布着墓碑,无法看到边际。
很厉害后辈们。方召心中赞叹。
而那几个盯着方召人并不知道方召对他们看法。
“连楷,那人真没问题?”名年轻警察问道。
连楷,就是刚才过去核查方召身份警察。
“没问题。”连楷看眼在墓碑群之中走动方召,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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