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牧吁口气,整理下语言,缓缓道:“魔门各宗从早年暗中活动到现在站在明面,表面是因为宗主神功盖世,又或者是如合欢宗交际广阔有人撑腰……实际上真正原因认为并非如此,而是魔门得到朝廷默许扶持,是为用以制衡正道。宗主对六扇门看似挑衅拆牢房换制服,实际没有伤人,并没把六扇门得罪死,这便是默契底线。在底线之内,六扇门会对星月宗做出定程度让步,不会真个计较,换句话说,你们实际有定程度合作关系。”
薛清秋听得很认真,美眸直安静地看着薛牧眨不眨,等他说完,忽然伸手招。
套茶具如同被人端着样,飘悠悠地飘过来,准确地落在两人中间案桌上。薛清秋素手沏茶,为薛牧添杯:“如今想来……当初想要用先生做账房,是本座识人不明。”
不仅不是什账房,也不是发展个青楼产业,甚至不是仅仅营救夤夜。薛牧见事是处于更为宏观角度。
朝廷对魔门态度转变,体现是朝廷整个江湖战略变化。薛清秋自己当然是知道,所以和六扇门自有她们默契。但她是因为曾经和皇帝秘密会晤
薛牧真很想说你答对:“如果说是,宗主会杀吗?”
“好不容易有个这有趣男人,本宗可舍不得杀。实话说,功法已成,可没有小婵那些顾虑哟……”原本薛清秋盘膝正坐,可这时候姿态却有些慵懒下来,斜倚着身后靠垫,肆无忌惮地展露着完美有致玲珑身躯,懒洋洋地回答着,说话更是挑逗无比,就差明着问你想不想要。
薛牧略略瞥眼那山峦起伏盛景,很快垂下眼帘没有再看。
见他回避,薛清秋反倒故意似,眼神里媚意盈盈,声音更是酥媚入骨:“怎,既然是,为什不敢看?”
薛牧淡淡道:“宗主魅力非比寻常,怕看多扰乱清净心,影响思维明辨。毕竟宗主招来此,为是问计正事,而非尽是这些儿女话题。”
薛清秋微微惊,媚态慢慢消敛,认真地看薛牧眼,坐直身躯。
她忽然有点理解,为什以小婵从小接受另类教育,还是会被这个男人引动凡念。
他真很不样……至少,以这样理智冷静就已经是难能可贵素质,如果早早开始习武,说不定早就名震江湖。
薛牧又道:“更何况宗主既然不信情,做此姿态无非是觉得在下有趣,有意取乐。可在下不是来做玩具玩游戏,没心思陪着玩下去。男人终究只有展现自己价值,才有底气再论其他。”
薛清秋微微笑:“说得很好,希望你不是只会说说而已……那目前情况,你有什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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