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始终纠结头疼件事忽然不再头疼……其实很多事都是很简单,无非顺其自然,该出手就出手……只是们人为地想得太多,反把它变得复杂。”薛牧起身离座,笑道:“走吧,去胭脂坊。下雨,带上伞。”
……
到星月宗,薛牧路直奔薛清秋寝室,畅行无阻。路上见到无数莺莺燕燕,在雨中举着油纸伞,群香环绕,笑语嫣然,让人看着心旷神怡。
妹子们有不认识,也有那天典礼上见过,都很是尊敬地向他行礼。无数小姑娘们带着青涩好奇和少女天然羞意怯怯地看着他,显出这些尚未被“魔门氛围”毒害小姑娘依然还有着可喜纯真。
也是不容易。星月宗早年在夹缝中求存,妖女越妖,扭曲放纵。看得出这几年蓬勃发展之下,气氛已经慢慢回暖,新生代弟子们还是有着天然青涩,如同当时被他凑近就羞红耳朵小婵。
原本是想要和濮翔探讨些经济方面问题,结果被这通扯得薛牧心烦意乱,看看时间也不早,薛牧还得去薛清秋那儿练功,正事还没时间谈。
薛牧看半天天井,那雨已经开始落下,越来越大。他幽幽道:“听君席话,真是胜过十年江湖路。今日薛某尚有事在身,明日早再去炎阳宗行。”
虽然是送客,可还有回访啊……这态度是越发有谱。濮翔心中大喜,起身拱手:“这样吧,明日午时,濮翔在口福楼设宴,为薛总管洗尘。”
薛牧点头应下,目送濮翔胖乎乎身影离开,还是很沉默。
卓青青倒是没想到他在想些什,提醒道:“公子,这濮翔是个笑面虎,须当心宴无好宴。”
这很好。
薛清秋站在自己寝室里,站在窗前看雨,也看着薛牧在雨中长廊下路行来。
他为练功刻意换上劲装,原先因为毫无修行
“无妨……无非是这城主之职和星月总管之位,让他觉得奇货可居。”薛牧笑笑:“若是以前他来献殷勤,还警惕几分。如今他做派已经得罪多少人,炎阳宗实力根本护不住,若不是看在背后星月宗影子,他怕是早被人砍,实际上他是在找靠山呢。”
顿顿,又低声道:“青青,记住,如果此人只是想依附,还是可用之人。旦流露出想回星月宗意思,那便是存有借壳之意,甚至可能有鲸吞野望,那第个对付就是他。所以说,是也不是,看是他态度。”
卓青青肃然点头表示记在心里,继而又问:“公子似是对他说话颇有思虑?难道真得到什金融货币启发?”
“呃?”薛牧怔怔,笑着摇摇头:“启发是有……不过……是其他东西。”
“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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