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剑璃看
他
眼：“剑璃从来不怕危险。”
姑娘，你到底知不知道
说
危险指什
意思？薛牧真是越来越觉得这妹子萌翻，想想这种调戏她既然听不懂，过嘴瘾意义不大，索性跟她说正经：“在眼里，道无正邪。人对得上口味，就欣赏，和他道没有关系，和是否为敌也没关系，便是立场敌对也可以欣赏嘛。就像你，要是认真论起来，还是份属敌对，如今不也并肩而行？”
慕剑璃认真道：“可既然道是魔，人自然也是为非作歹。便如申屠罪嗜杀成狂，剑璃自认没法欣赏。”
薛牧叹口气：“红尘难勘破，善恶无定夺，薛牧自问评判不什。便如你问剑宗既称正气凛然，又为何割据方，不助六扇门肃清寰宇？你说你是正，在朝廷眼里，你们岂不也是祸乱之源？灭情道以杀伐为道，
对，还忘件事呢。师父如果知道自己爱上这个人是薛牧，到底会是什表情？
他们是有仇，还不止是情敌那简单，还有过剑穿胸之仇，将来还有得冲突呢。
嗯，想必也没什表情，师父说过，无论那人是谁，换句话说师父根本不在意。至于薛牧能不能报那剑之仇，慕剑璃才不考虑呢，差距那大事儿有什可纠结，再说两方势力敌对哪有那简单让领袖冲突，这辈子都不定见得到真正冲突那天。
思维岔开想堆事后，又轻松下来，连带之前鹿撞感也抚平许多，慕剑璃吁口气，偷眼看看薛牧，却见薛牧脸纠结，好像反被自己刚才那句如君所愿给迷茫。她忍不住有点想笑，这薛牧有时候看着深沉得很，有时候却又感觉挺可爱……
她竟主动开口道：“薛牧，如今们算是朋友？”
薛牧回过神来，笑道：“当然。至少心里当你是个朋友，你不对除魔卫道就好。”
“觉得你真是很奇怪人。做事看着邪性得很，但总能让找到君子之风。千雪也说，你对正道中人也不反感，对玉麟他们好像还很有好感？魔门之中为什会有你这样人？以前仇怨，正魔双方多少血债，你真全不计较？”
“唔……自幼在山沟沟里，你们打得昏天黑地也没概念，最多记恨当时围攻家姐那帮家伙……另外魔门中特立独行之士也不止个，像夤夜那孩子就不可能记谁仇。个人好恶和行为方式，并不是简单正魔标签能够解释。”
“嗯……”慕剑璃低声道：“只是感到好奇，想多解你想法。”
薛牧被这句话说得哭笑不得，这妹子直率得真是没有弯弯绕，这种话能随便对男人说：“姑娘，必须提醒你，对男人起好奇心，是很危险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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