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翔也笑起来:“师姐终是流露出寂寞之意吧?”
“你啊,说这多你就看准这个?”卓青青也不辩失言,斜睨着他,笑吟吟道:“所以你是来趁虚而入?不怕公子砍你?”
濮翔忙道:“师姐贴身追随薛总管,他依然未曾染指,显然无意。师姐身无所属,小弟有好逑之心,岂不是天经地义?端看师姐愿不愿意给小弟这个机会……”
“说得越发有道理啊……”
“那是……”濮翔赔笑道:“自从灵州重见卓师姐,师姐风姿便时时在小弟心中盘旋不去……”
薛牧抬头看好阵子,悄悄退去天香楼内,取壶酒来,打算上屋和卓青青共饮几杯说说话。
刚取酒出来,他神色就变。
濮翔那眼可辨肥胖身影在他之前飞掠上屋,也是拎壶酒,笑眯眯道:“卓师姐如此只影形单,小弟看都心疼,不如小弟陪你说说话?”
薛牧眯起眼睛。他很信任卓青青,倒是想看看这胖子会是什表现。
屋顶上卓青青也是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看濮翔阵,懒洋洋道:“自饮酒赏月,闲适潇洒,不知多自在。你心疼个什鬼?”
卓青青打断道:“那时候也说过什来着……换是你濮翔啊,便是要舔青青脚……”
濮翔也打断道:“舔啊!”
卓青青又好气又好笑,男人能猥琐成这样也是不容易,正没好气地想要脚踹他下去,却忽然心中动。
她听到有细微喘息声从院里柱子后面传来……这气息感觉……是薛牧?是听这话开始恼火,所以藏不住气息吗?
卓青青眨巴眨巴眼睛,想要踹人脚生
声音自带熟女慵懒与柔媚,听着就能酥进人心里。
濮翔听得心痒痒,又不敢靠她太近,在她对面数尺盘膝坐下,笑道:“心疼卓师姐如此花容月貌,却无人怜惜。若没记错,师姐今年二十九?也不知风华还有几年,真打算辈子孤零零下去?”
卓青青顿下,仰首喝口酒,懒懒道:“本宗不是合欢宗,找不到合意,就单着又何妨?多少长辈孤老生,轮到有什矫情?倒是你濮翔,如今本宗蒸蒸日上大有可为,总管又重你商才,正是好男儿大展宏图之时。你也该收收心,图番事业,将来星月祖祠里或也有你席,别满脑子不是女人就是钱。”
这话说得薛牧颔首,濮翔也沉默下去,好久才道:“薛总管亦好美色,在小弟看来半斤八两,丘之貉。师姐何故独批评于?”
卓青青失笑道:“公子胸有大志,也知轻重,能自制,与你不同。若是他真跟你个德性,怕是真如外界传言,浑身长满那玩意都不够他玩,又如何会独自……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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