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凌无双气得胸膛起伏,握枪手都在发抖。
正当所有人以为薛牧大获全胜,这个挑战绝对是无疾而终,薛牧却忽然站起身来,淡淡道:“男儿血性这东西,薛某也有,不过薛某与凌公子恰恰相反。凌公子意思,只要对方够强,你就怂;可薛某只是不陪小孩子打无意义架,真到要打时候,无论对方有多强,薛某也不会退缩。”
说着解开衣领,露出胸口道剑创:“这是同归剑剑伤,希望有朝日凌公子枪,有在上面再添新痕资格。”
凌无双缩着瞳孔
凌无双愤然看着薛牧,怒道:“薛总管自己莫非就没点男儿血性?”
“血性?”薛牧笑道:“剑璃人间绝色,爱慕者如过江之鲫,要是每个人都可以来找挑战,薛某多少大事还做不做?还是你觉得你可以个人代表所有爱慕者?那还是出去问问他们同不同意吧。”
“你!”凌无双似乎想爆粗,硬忍下才道:“讲道理是没有人讲得过薛总管,薛总管智深如海巧舌如簧,世人都很敬佩。但说千道万,薛总管自己太弱,才需要巧计,要是有蔺老宗主修行,谁敢挑战?又哪里会有过江之鲫。”
这话虽是在当众落薛牧脸,却也是说到点子上,很多人都在点头,薛牧自己也在点头,笑笑回应:“所以你意思,你所谓挑战情敌,只是挑软柿子捏,对方强如蔺老宗主话,你就怂?”
凌无双哑然,也只能默认,谁特嫌命长挑战蔺无涯,你薛牧自己弱鸡就别怪人总是找你开刀。
薛牧话锋转,又道:“世间之宝,能者居之,这个薛某倒是认同。但味只把勇力与能者等同,这就恕薛某不能苟同。夫英雄者,胸有奇志,手控风云,进可致天下清平,退可使宗门崛起。岂效勇之夫,徒负勇力,妄言真谛,内外无序,乱象千里,可谓能者?”
凌无双被说得不知道怎回应,他拿蔺无涯做正面例子表示有这个修行别人就不敢挑战,薛牧却在拿蔺无涯做反面典型,认为那有屁用,就差没指着蔺无涯鼻子骂垃圾,偏偏时下是真有说服力,说得很多宗主们都在沉默思索,包括最老牌问天道人,也包括莫雪心。
其实按薛牧说法,不止是蔺无涯,在座各位全是垃圾,只是他还留几分口德。
转头去看蔺无涯,蔺无涯却只是笑笑,没有反应,反倒是很有兴致地在看薛牧表现。
“挑战,并没有意义,打赢也不会让给你,佳人也不会就此转意于你,或者你其实是横行道抢就算?”薛牧副教育小孩子口吻,淳淳指教:“更何况展现肌肉博取雌性欢心,那是野兽行为,凌公子仪表堂堂,怎不学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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