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玄直盯着飞鼠身上变化,没时间去理会那些野兽,所以他并未掩饰自己气息,气势外放,震慑住那些想要靠近野兽,也能省去不少麻烦。
坐在地上,将绑着飞鼠绳子拴在树枝上,邵玄夜没睡,就盯着这只飞鼠。
清晨,太阳才露出点点亮光,被绑住吊在树上飞鼠动,从沉睡中醒来。
清醒之后,大概才想起来是被绑着,飞鼠挣扎动作变大,尤其是看到邵玄之后,更是连挣扎带示威似尖叫。虽然邵玄给它吃天脉,救它命,但是,它并不会因为这件事就对邵玄放下戒心。野生动物,防人之心强得很,松开它,它能再对邵玄咬口。
邵玄看着它身上那些已经结痂地方,随着飞鼠挣扎,痂掉落,露出那里块无毛嫩皮。
天脉根须断裂之前,气味与般树根很像,邵玄也没闻出什特别,就算是这只飞鼠,在邵玄将天脉伸过去时候,开始也是很不情愿,只将天脉当成是来自邵玄这个陌生人威胁。
可是,当这只飞鼠咬断天脉根细须时,有种清淡苦味飘出。
邵玄没有尝过味道,他不敢乱吃,在山林里乱吃东西会死人,即便是肠胃相对强大图腾战士也无法避免,前不久还有人看到山林里种植物,瞧着很像他们种植菜,吃点,结果泄两天,拉肚子拉得人都缩水。
所以,邵玄就只能拿这只飞鼠来试。
在邵玄收回天脉之后,这只飞鼠开始还狠命挣扎几下,恨不得追随天脉而去。但很快,它挣扎动作放缓,最后像是睡着样,动不动,只有轻微起伏证明它还活着。
伤势最重腿上,虽然还是凹陷下去,但相比起昨天看到深得见骨伤势来说,已经好很多,说不定不久之后就能痊愈。看它挣扎力道就能知道,这只飞鼠精神得很,没有点死气。
熬夜,邵玄却没半点疲惫感,他
然而,在飞鼠身上受伤地方,被咬得血淋淋,深可见骨大片伤口,还有背上等其他地方诸多伤口,血早已止住,不仅如此,伤口处血液凝固,在结痂。
伤得最重腿上,骨头周围被撕下块肉地方,也在变化。
若是让这只飞鼠伤势就这样搁置,或许,它仍旧活不过这个夜晚,血液流失太多,多处撕咬伤痕,连走动都不能,拖得越久,伤口恶化越严重,但现在,它在好转。
火堆里还有点火星在闪烁,吃完野猪之后邵玄就没再添柴,现在,为看得更清楚这只飞鼠变化,邵玄拿着水月石照明。
周围有野兽靠近,泛绿眼睛在树林里闪动,只是邵玄露出来气场很强,它们察觉不好对付,不甘地徘徊会儿,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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