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再怎着也是太子殿下,岂是你之辈能够算计?”尹大人长叹口气,“欺君之罪可是要杀头,若不是你家二儿子替你们温家求情,你这颗脑袋早从你颈项上飞出去,为人要敢做敢当,既然你敢做出那等事,今后有什后果都自个儿担着罢。”
说完,尹大人摆摆手,转身走。
“尹大人,知错。”温长清崩溃地跪在地上,悔恨泪水从眼里溢出来,“尹大人可否看在你二人往日情分上,在皇上那里多替美言几句?求你尹大人!”
尹大人仿佛没听见温长清说话声,走得头也不回。
温长清失魂落魄地回府,在府内等候已久许氏赶忙迎上来:“老爷,尹大人怎说?他愿意帮咱们把吗?”
自从温家出事以来,温良便没再踏出家门半步。
他不太清楚究竟发生什事,只从他娘以及下人们只言片语中得知似乎是温池在皇上那里告温家状,以至于他爹温长清官职从三品落到六品以下不说,在官场上更是受尽流言蜚语、遭到同僚们数不清白眼。
温长清新任职务并不如以往那般轻松,他从礼部调到刑部,而刑部里有不少人是四皇子时锦党羽,那些人刁蛮霸道,但凡是不亲近四皇子时锦人都被他们列入敌方阵营,哪怕是温长清这种属于墙头草中立派。
因此温长清刚上任便时常被那些人刻意刁难,甚至有几个年纪小于他人也能骑在他脑袋上作威作福。
有时候精神上打压比身体上惩罚更令人崩溃,温长清在新职务上呆五六日便受不住,甚至有辞退职务带着妻妾老小回乡下避段时日想法。
温长清脸色铁青,扭头看着许氏担忧脸,便想起这堆糟心事情——倘若没有许氏在他耳旁怂恿话,他又怎会起让温池代替温良入宫心思?
如今太子身后花家如日中天,就连皇上都要为此忌惮太子三分,哪怕太子毁容又双腿残疾,却不知比那些不受宠皇子好到哪里去,他们家温良嫁过去不亏,若是温良像温池那般入太子眼,他们温家
不过更令他崩溃是,在此之前,他曾屡次去尚书府找尹大人,却又屡次被尹大人拒之门外。
后来有日,他好不容易在宫外蹲守到下朝尹大人,哪知道尹大人瞧见他便立即沉下脸来。
温长清不明所以,只得向尹大人询问缘由。
尹大人恨铁不成钢地怒视温长清,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气道:“你做什事你心里门儿清。”
温长清见状,便知晓那些事定是传到尹大人耳朵里,顿时羞得老脸通红,急道:“尹大人,是被冤枉……若不是有人跟说太子殿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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