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庆幸是,有前两天打底子,从第三天开始,温池便逐渐适应这种强度生活,虽然还是像之前那样累得连眼皮子都不想抬下,但是至少不再感觉那煎熬。
十来天下来,温
两个人磨半天,最后刘德使出杀手锏,把太子搬出来,才终于劝动温池。
天下来,温池已经从条咸鱼变成咸鱼干,回到房间后就瘫在床上起不来——当然他没忘记用晚膳。
用完晚膳后,他便昏昏沉沉地睡着。
隐约间,好像有人进来。
那个人如同昨晚那样在他床边坐很久,随后剥他衣服把他打横抱起来,不多时,温池便泡进昨晚那样温热水中……-
可是温池急,不仅心里急,而且心里情绪毫无遗漏地写在脸上。
温池见刘德软硬不吃,绕来绕去,最后还是绕到装可怜卖惨上面:“大德哥,真受不住,再这样下去,肯定会累死。”
刘德眉心微蹙:“温公子,你体能太差,即便不学武,也应适当锻炼才是。”
锻炼是不可能。
温池穿来前,原主就是个死宅,和狗太子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顶多在节假日出门看下花灯。温池穿来后,就更宅,他连看花灯都免,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
咧嘴地从床上爬起来。
匆忙地洗漱完,用完早膳。
临走前,他看见挂在床尾对面墙壁上字画,走过去。
天道酬勤。
他必须努力,只要他跑得快,那些玉就追不上他。
第三天。
温池睁开眼。
敛眸就看见挂在墙壁上字画,龙飞凤舞“天道酬勤”四个大字像是四张嘴巴在无情地嘲笑他似。
他瞪眼看着那四个大字,看半天,只手搭在额头上,幽幽地叹息声。
不知是不是他错觉,他好像离那些玉越来越近。
刘德看温池反应,似乎没指望温池给出什好回复来,他像是挣扎会儿,还是委婉地开口:“温公子,有些话不得不说,虽说男子受孕容易,但是男子生育颇为困难。”
趴在石桌上温池闻言,当即愣。
刘德继续说:“男子到底比不上女子,难产可能性成倍上升,若是温公子想要孩子,需得提前做好准备。”
温池:“……”
怎办?刘德这说,他更加不愿动。
“加油。”温池握握拳,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出去。
然而不到半天,他萎。
刘德训练他内容和昨天模样,并且比昨天更加魔鬼,不仅增加量,还增加花样,折腾得温池连喘气时都有气进没气出。
休息时,温池趴在石桌上,说什也不肯起来继续训练。
刘德也不急,淡定地站在边上看温池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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