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儿,月桂又被怼哭。
温池看这两人半天,随后表情麻木地把头扭开。
容妃生辰宴会举办得十分简单,许是情况特殊,她没再像前几年那样邀请上许多宾客,并把现场设计得极为华丽,连端上来膳食都是罕见山珍海味。如今切从简,宾客数量也大幅度减少,甚至有些人连来都没来。
比如——太子殿下。
林俞和月桂等几人像望夫石样翘首企盼整天,都没瞧见太子殿下身影,宴会完时,几人绝望得仿佛天都塌。
关键是这两个人在平时争来争去也就罢,在容妃生辰宴上居然还在明争暗斗,并且林俞那个黑心肝还试图把他这个无辜路人拉下水。
“别说,就连温公子也是这想。”林俞拍下温池肩膀,“温公子,说得对吧?”
温池扭过头,脸茫然:“哈?”
林俞:“……”
前刻还被气得眼睛通红月桂见林俞吃瘪,立即捂着嘴巴偷笑起来。
光明正大地向她打听太子殿下私事。
只怕这些事只有温公子才能做得出来。
若桃无奈地笑笑,随后实话实说道:“大约有二十个年头,当年太子殿下被花家人寻着并送入宫时,阿孤便陪伴于太子殿下左右,只是后来东宫发生大火,阿孤也险些丢性命,太子殿下便命将阿孤送来这山庄里。”
顿顿,她皱眉道,“原本容妃从不来这山庄散心,也不知怎,今年她突然变性子,改来这山庄里,结果扰阿孤清净。”
温池倒没想那多,此时此刻,他小小脑袋里装满大大疑惑——那只白狐就是时烨提过阿孤吧?阿孤不是没死吗?时烨为何说阿孤死。
回院落路上,林俞无精打采,脸上写满生无可恋,嘴里还在喃喃念叨着:“
林俞尴尬得整个五官都快拧到块儿,他靠近温池,咬牙切齿地挤出句话:“温公子,再怎说那个月桂曾经也摆你几道,不奢求你跟同仇敌忾,好歹附和声吧。”
温池沉默片刻,心虚地缩缩脖子:“方才真没听见你们说什……”
林俞差点呕出口血来,看向温池眼神像极老母亲在看自个儿不争气儿子,眼睛里全是恨铁不成钢意味。
温池无辜地看着林俞。
两人对视半晌,最后是林俞率先败下阵来,叹口气,扭头就把所有怒意统统发泄在幸灾乐祸偷笑着月桂身上。
还有……
用整个山庄来养只狐狸,真是壕无人性!
温池心里流下羡慕嫉妒恨泪水。
三日转瞬即逝。
除那只名为阿孤白狐时不时跑来温池面前晃悠外,温池剩余记忆几乎被林俞和月桂永无止境争吵和斗嘴占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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