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颗脑袋眨眨眼睛,懵逼表情下子变得又惊又喜。
若桃:“公子你醒。”
若芳:“公子你醒啦!”
小栓子:“温公子你可算醒。”
时间,温池还以为自己穿越,怎连小栓子都来?
另个丫鬟道:“是不是你没把公子脸上水渍擦干净?大夫说公子还昏睡着,又没意识,怎会哭呢?”
那个丫鬟道:“你可别乱说,你过来瞧瞧好,真不是没擦干净,要是夫人知道这笨手笨脚话,肯定会责罚。”
另个丫鬟不信,走过去瞧,果然看见温池紧闭眼角不断溢出湿润液体,在白皙皮肤上蜿蜒而下,落在枕头上,绽放出朵朵深色小花。
温池泪水留得无声无息,若不是太过肆意汹涌,瞧着还真像是没把他脸上水渍擦干净。
两个丫鬟手足无措地站在床边,相互看看,随后同时叹口气-
受、太沉重、太压抑,宛若毒/液般悄无声息地渗入他身体,腐蚀他灵魂。
可惜直到最后,他还是没能挣脱那层束缚,他听着时烨由近及远脚步声,萦绕在心头绝望感像座巨山样压下来。
时烨走后,侯在门外两个丫鬟便轻手轻脚地走进去。
这几日直是她们在照顾着这位公子。
说起来,这位公子也是惨。
不过他们左口公子右口公子,真是喊得温池头疼。
温池想揉揉太阳穴,却发现自己双手没什力气,他只得作罢,张张嘴,艰难地挤出个沙哑音调。
距离他最近若芳赶紧凑过来,紧张兮兮地说:“公子想喝水吗?”
温池很轻地摇下头,总算挤出两个不成调字眼:“时烨。”
若芳愣下,时语
随着温池清醒次数越来越多,时烨来看望
他次数却越来越少,他就这样不知躺多少个日夜,终于在某天,吃力地睁开眼睛。
屋里光线像是经过刻意遮挡,不昏暗,也没那明显,可还是刺激得温池下意识闭上眼。
生理泪水夺眶而出。
等他好不容易适应眼前光亮,隔着层水雾模糊视线逐渐变得清晰起来,他才看清楚床前那几颗探过来脑袋。
别人在雪天里冻着,躺个数旬便能恢复如初,可这位公子不仅被冻坏双腿,还险些丢性命,如今还在昏睡着,也不知要睡上多久才能醒来。
两个丫鬟端来热水和帕子,替温池擦拭脸和手。
擦拭到半时,有个丫鬟惊呼声:“哎呀!”
另个丫鬟站在架子上水盆前,闻声扭头看去:“你小声点,怎?”
那个丫鬟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赶忙闭上嘴巴,过会儿才小声道:“这公子是不是哭啦?他眼角好多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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