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温池已经是骑虎难下,只好硬着头皮拿起画笔,蘸些许黑墨,他站在案台前,对着空白纸略沉思,便挽起袖摆开始落笔。
仅过去盏茶功夫,温池便作完幅画。
温池放下画笔,默默站到边上。
时烨走上去,看眼画上内容,表情下子变得言难尽起来,他眼神复杂地看眼温池,又看眼画,试探着开口:“这是……鸡?”
“……”温池黑脸,“这是凤凰。”
惊得咂舌。
面对温池浮夸反应,时烨平静地反问:“你不会吗?”
温池被噎下,心想又不是每个人都会琴棋书画,他这条咸鱼只会吃喝玩乐。
但这丢脸话肯定不会从他口中说出来,他想想,死鸭子嘴硬地说:“当然会,画画这简单事,难道不是有手就会吗?”
时烨瞥眼因说谎而脸红温池,声不吭地摊开张空白纸,并开始滴水磨墨。
温池惊道:“你在做什?”
时烨头也不抬:“自然是给你个施展拳脚机会。”
温池:“……”
他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事实证明,来不及,时烨轻车驾熟地磨好墨,对温池做个请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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