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秀点头：“好。”
大师兄又叮嘱
几句注意安全
话，说完便率先走，留下表情复杂二师兄对着毓秀欲言又止。
毓秀也不说话，
脸懵逼地望着二师兄。
最后，二师兄还是忍无可忍地开口：“毓秀，不是
说你，你对邪神也太上心。”
闻言，毓秀更加莫名：“师父和江大人不是让好好伺候邪神吗？”
虽然怀善语气平静到听不出喜和怒，但毓秀能感觉到，怀善在生气。
毓秀本要解释他只是闲来无事才想到打理庭院，但他觉得若是这
说，怀善肯定会更加生气。
而且他也不想说太多，惹得怀善又对自己生疑，于是他低下头：“抱歉，师父。”
“荒唐。”怀善道，“真是荒唐，别忘是让你来做什。”
毓秀垂着眼睑，抿抿唇，除抱歉也不知道该说什。
白色烟雾中离开庭院。
顿时庭院里只剩下他们师徒四人。
毓秀走到自己位置上，拿出准备好木鱼和木鱼槌，闭上眼，如前几次那样默默背诵经文。
当他睁开眼，明亮天色已经变得黯淡，唯有天际尽头绿色光带依然保持着不变色彩。
毓秀收拾好东西，转头看见怀善和两个师兄在回廊下面等他。
“此伺候非彼伺候呀。”二师兄恨铁不成钢地说，“让你伺候邪神是因为只有你才近得邪神身，只有你才观察得邪神变化，而不是真让你给邪神当仆人，明白吗？”
毓秀是真不明白。
他不明白
好在怀善似乎还有别事要做，只说这几句就拂袖而去，倒是大师兄和二师兄把毓秀喊到外面，仔仔细细地询问番关于邪神事。
毓秀照旧把他和邪神相处过程五十地说遍，但省去他和邪神相互坦白身份部分。
听完他话，大师兄和二师兄表情十分凝重，大师兄眉头几乎拧成川字，他摇头叹息道：“难怪江大人如此紧张，们时间当真不多。”
毓秀茫然道：“大师兄，你这话是什意思？”
“你无需知道。”大师兄拍拍毓秀肩膀，郑重其事地叮嘱，“你只要记住，多盯着邪神。”
他走过去才注意到怀善和两个师兄正好站在他放花瓶位置前，三个人目光同时落在插满桂花枝花瓶上。
毓秀喊声师父。
怀善把目光挪到他身上，沉默片刻，问道：“听说你经常来东厢房折桂花枝，就是用在这上面？”
毓秀有些心虚，点点头说：“之前院里气味不太好闻，就想用桂花枝来覆盖下那些气味。”
“那其他呢？”怀善环视圈庭院里树木花草，道，“这些也是你用来覆盖气味？还喊那多人来帮你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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