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在水下看不好,连忙臂上加力,将洞口藤草劈出个缺口来,虽然很小,但已够人钻入。
琴酒比手势让颐非先走。
颐非刚要钻,身后道寒光袭来,他连忙朝旁闪避,那道光擦着他身体
这个数字里,其实包含三个人。
三个深深烙印在他记忆里,难以忘怀也不会褪色,变成疮疤疼痛着腐烂着,但永远也不会愈合名字——
松竹。山水。还有……琴酒。
图璧四年六月初八,程国宫变。
公主颐殊在燕宜两位君王扶植下,迅速掌控时局,而颐非,作为这场皇位之争失败者,不得不烧府邸连夜逃亡。
“什??”颐非扬眉。
“她失忆,对如意夫人忠诚也就荡然无存。但技能还在,如果你想做点什事,她将是个很好帮手。所以,你知道该怎做。”说完最后句话后,薛采走上前亲自解开颐非身上绳索。
颐非道:“好像还没答应加入你们这个疯狂狗屁计划。”
“你会。”薛采扬唇自信笑。
依稀有光从大开着窗棂外照进来,点亮他这个笑容。颐非忽然发现,自己再也说不出个字来。
睨着风小雅道,“还要帮你说得更彻底些?”
“不用。这就是事实。”风小雅冷冷地看着秋姜,“你还有什疑问吗?”
“你胡说,你们通通都是骗子!不相信,不信!”秋姜大喊声,扭头撞开书房门冲出去。
屋子里三个人都没有动,彼此对视番。
风小雅转向颐非:“那三皇子呢,还有什疑问吗?”
逃亡密道早已备好,就在湖底,不料竟真有用到天。
他跳入湖中,憋着口气沉到湖底,好不容易游到湖西北角巨岩旁,就暗道声不妙。
密道始挖于五年前,五年来从未用及,加之要避人耳目,自不可能疏通打理,年份久,湖底淤泥和水草竟将洞口糊个严严实实。
侍从们见此光景,忙拔剑拔剑、掏匕首匕首,上去披斩。
眼见得时间点点过去,洞口藤蔓越来越少,有几个实在憋不住浮到水面换气,结果就是岸上飞来片箭雨,瞬间将他们射成刺猬。
他已无话可说。
薛采太解他。
解到,知道他不可利诱,却有软肋可以打动。
二十年……
三十九万七千。
颐非皱着眉头:“她真是细作?”
“如意夫人嫡传弟子,代号玛瑙,人称七儿,精百计,擅伪装,又名千知鸟。”
颐非哇声,“这样危险女人你还留着?见杀她还那紧张?”
风小雅目光闪烁几下,别过头去不说话。
薛采则悠悠道:“其实,是刻意把她留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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