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晏走到窗边,对着窗外梅树发呆。阳光从窗外照进来,给她镀层金边。
秋姜从上方打量着她,觉得她像匹还未驯服小马,眼睛里带着浓烈爱和恨,虽在发呆,也能看出些许不羁来。
“这是……要冻死?”谢长晏忽然喃喃句,将身子探出窗外,折截梅树枝干下来,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
秋姜想想,索性跳下去问道:“你怎知道?”说罢,将梅枝从她手上夺过来。
谢长晏迅速转身,惊道:“你是?”
风乐天看似张笑面,却能坐镇大燕朝堂二十年,绝非简单人物。以他权势人脉,没准知道世家跟钰菁公主之间有勾结,接到风声也不奇怪。
那,他失踪绝非简单“躲藏”,应该是在布局反击。自己如若莽撞出手,恐会中计。
还有谢长晏退婚,是世家博弈后果,还是皇帝布局?
秋姜沉吟,决定留下来接触下谢长晏,不管怎说,谢长晏只是个十三岁小姑娘,应该比风氏父子好对付多。
她等啊等,等足足个时辰,才听到脚步声朝这边过来。
周全。”
孟不离点点头,在大厅里找个角落坐下,要杯茶,把帽子压遮住脸庞。
他这是在等谢长晏吧?
客栈老板吩咐名伙计道:“贵客马上就到,去把地龙烧起来。”
伙计连忙应,秋姜趁机跟上伙计。从后门出去是个院子,积雪已扫净,露出湿漉漉青石路,蜿蜒着通向隔壁院子。那是个进小院,共有四间房,西房门前种着株罕见梅树。
“你先答,如何看出要死?”
谢长晏虽满头雾水,仍乖乖答道:“大燕梅子昂贵,源于梅树难种,尤其是北境冬寒,无法成活……梅树怕冷……”
秋姜还是第次听到这说法:“梅树怕冷?不是说映雪拟寒开
凑到窗边看眼,来果然是谢长晏她们。
她个纵身,飞到横梁上藏好。
谢长晏先将行李拎进东厢,又跟母亲说会话后才走进西厢来。
秋姜听到她在门外笑着说:“知道啦知道啦,那娘你先休息,也睡觉……”但人进来,关上门后,脸上笑容就没。
不仅不笑,还低着脑袋,显得情绪十分低落。
伙计把地龙烧起来,秋姜则趁机把四个房间转遍,没有发现什异常。
伙计干完活就走,而谢长晏还没来。
秋姜趁机在西屋榻上坐下,捶着酸软腿,忍不住自嘲道:“这半年光顾着种花,吃饭保命本事却退步,这可不行啊……”
思绪则情不自禁地飘到风小雅身上。
他跟他爹到底去哪?是真因病离开,还是听说如意门要对他们动手,故意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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