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咬牙强行忍住,然而第二根、第三根、第四根……大概有六根针先后扎进来。最后来不是针,而变成把剑。冰冷而犀利剑意直冲血脉而入,顷刻瞬间,冷汗浸透他后背。
“你!”
风小雅将手上移,移到他脖子处。于是那六根针加把剑便从脖子处刺入,袁宿眼前黑,就要晕阙,风小雅另只手伸过来,按住他天灵穴。
天灵穴巨痛让他重新清醒。
袁宿牙齿发出阵咔咔声,他沉声道:“就算、你、再会、用刑,、也不、不说!”
“你没听见刚才你姑姑说……”
袁宿冷冷打断他:“她不是姑姑!”
“那就是你婶婶?姨婆?终归是你什人,她说秋姜跟个男人走。”
“是?那恭喜你又得顶绿帽。”
风小雅轻笑声,但很快转成担忧:“秋姜身受重伤,想必是被那人劫持,才会看上去搂搂抱抱地离开。”
,还以为是哪家私奔小情侣们呢。”
风小雅怔。
袁宿目光闪烁着,哈哈大笑起来。
焦不弃尴尬地付金子,“还有吗?”
“没呀。然后他们就走,什也没买。纯粹路过。”老妪接过金子用仅剩几颗门牙咬咬,确认是足金后心满意足地开始关店门。
“用刑?”风小雅失
袁宿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半响,才讥讽道:“你很擅长安慰自己。”
“必须尽快知道发生什事,谁带走她,又去哪里。”风小雅注视着他,“所以,接下去,可能要对你做些不好事情,直到你肯告诉阵眼位置。”
“什不好事?莫非你也要喂吃颗催情丸?”说到这个袁宿心头阵窝火。那天秋姜骗他说那东西是催情丸,害他吃下后胆战心惊半天,不得不说出自己真实身份,结果等半天,体内什异样都没有。那个骗子!果然个字都不能相信!
风小雅不再说话,只是抓住他手。
袁宿立刻感到自己被握住地方似被根针扎进来,穿骨而入,激灵得他差点跳起来。
焦不弃道:“老人家,这便关门?”
“都有这多钱还开什店,十天半月都没活……”老妪人虽然老,但手脚却挺麻利,不会儿就关好门落好锁,又对着马车车窗瞅几眼,似在回味刚才看见那个年轻人,扭身走人。
焦不弃回到车上对风小雅道:“公子,还查?”
风小雅望着眼前栋栋工坊,黑灯瞎火中看起来全都模样。他叹口气,看向袁宿:“你还是不肯告诉,阵眼在哪里?”
袁宿收笑,再次恢复成往日平静模样:“芦湾没有沉,此地也没断。你有是时间挨家挨户地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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