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看得出来,夫人已是强弩之末,肯定斗不过老师。”
“原来你是老师那边呀?”
“老师是个不起人,但他有个缺点,致命缺点——太婆婆妈妈。他非要四国谱,所以非要留着夫人,他要留着夫人,就得留着颐殊。结果呢?疯狂颐殊作出这般疯狂事。”朱小招说着指指密室中机关,脸上神色有些悲悯,有些感慨,但更多是坦然,“这切,本可以不发生。”
秋姜眨眨眼睛:“也许四国谱真很重要?”
上方暗板轻轻滑开,人像白纱般轻飘飘地坠落于地,在微弱灯光中抬起头,望将杆头死死按住横梁她,微微笑:“需要帮忙吗?七主?”
此人正是无论什时候都很亲切朱小招。
秋姜回他个微笑:“你来正好,快,快上来倒把手,都按累。”
“如此劳累,劝七主还是放弃吧,夫人还在等您回去呢。”
“那你又是什情况?为何不好好留在潋滟城照顾姑姑,跑这里来监视?”
时间在这刻仿佛倒转,场景回到两天前午夜时分——
秋姜提着灯笼好不容易找到炉下机关,欢喜地跳下来。下来后,看见无人自转机关,她顿时头大,喃喃道:“可不会这玩意啊……谢长晏在这就好。”
对着眼前这个庞然大物静静地看会儿后,她叹口气:“时间紧迫,只能活马当死马医!”
她将灯放在地上,束起头发道:“既然是阵法,那应有生门。休、生、伤、杜、景、死、惊。正东为生,就那根吧!”
秋姜抓准时机,拔出匕首跳上不断运转中风叶,刚抓住正东方向杆子,杆子突然掉转方向朝她砸下来。
朱小招叹口气:“是来帮您。”
“那你就快上来呀。”秋姜露出十分急切样子。如此来,朱小招反而不敢上去,停步在她下方道:“七主,可愿听言?”
秋姜笑眯眯道:“听着呀。”
“虽然不知道七主心中是不是另有想法,但看得出,您跟夫人是不样人。”
“哦?”
秋姜立刻脚尖点,横飞出去,然而杆头还是砸在她后背上,喉咙顿时甜,噗地喷出口血。
秋姜心想都已经挨砸,更没道理放弃,索性反手抱,抓住木杆爬上去,抓着杆头跳到横梁上,用镔丝在横梁上飞快切出个缺口,再将木杆死死地嵌在上面。
伴随着咔咔咔咔阵震动声,风叶停下。
秋姜也累出身大汗,更糟糕是再次咳血,咳得停不下来。
她坐在横梁上,气喘吁吁地掏出药瓶,数数,还在犹豫吃几颗,就听到脚步声。她索性将瓶子里剩下药口气全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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