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和经历都是差不多,细节稍微有些出入,”越无欢仔细地想想,“那时候你不但不会说话,做事还有些呆,远没有现在机灵。们初遇时候,你给送药,用棍子把你打得头破血流,你傻站在那里,痛得直掉眼泪,却不知道躲开……”
那时候宋清时就像块石头,不懂任何人情世故,不懂喜怒哀乐,也不懂开口说话。他就是很固执地陪着无欢,固执地教认字,固执地帮人治病。
越无欢道:“旅途中,教你很多人群里生活方法,你很认真地学习,做事稍微灵活些,性格也渐渐变得像现在样子。记得你那时候连美食都没吃过,可怜得很,第次给你做冰糕,你在掌心写很多字,说是世上最好吃东西;你每次和病患说话,都替你改用词,怕你太直白,挨家属打,你不明白,以为说错,拼命拉衣角……”
前世记忆里有痛苦回忆,但也有很多有趣和快乐回忆,怎说都说不完。
宋清时靠在越无欢肩上,听得有些入神,心里忽然有朦胧感觉。
次进入月宴湖湖底,遭到水魔兽袭击,触发噩梦噬心阵,破阵后发现墨渊剑尊留下痕迹和凤凰血。
宋清时想起这事,感觉不对,越无欢和他去月宴湖杀老龟时候,还没有得到那颗凤凰血,而且剑法也没有那高明……
难道,越无欢在他死后,又去次噩梦噬心阵?
宋清时提出疑问。
“是,”越无欢对前世那段记忆也颇为难受,“那时有点疯疯癫癫,做事没有理智。你离开后,太想你,所以回噩梦噬心阵……虽然阵法会让次又次重温失去你噩梦,至少能在梦里见到你,享受小段快乐时光。”
“无欢……”
“怎?”
“怀疑,是你把变成现在模样。”
“别说傻话。”
“说不定,是为你而生?”
宋清时不知该说什好,他紧紧牵起越无欢手,表示自己还活着。
“这事有点可笑,”越无欢自嘲道,“在噩梦噬心阵里不出来,脑子也不太清醒,渐渐就习惯,阵法织不出可以折磨噩梦后,便把驱逐出阵,再也进不去。怒火攻心,在阵中砍几剑,发泄恨意,然后失魂落魄,不知怎把凤凰血和你写字条弄丢。”
宋清时疑惑:“字条?”
越无欢想想:“你魔化后,似乎意识到自己命运……在纸上写无解,最后时刻……把那张字条塞进手里,让收着。不断寻找答案,死前终于看到天机,有虎撑上无可解。”
宋清时感觉墨渊真实记忆和法阵中经历还是有些出入,他想知道两者之间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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