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接过玉佩,转头看去,远处长生观大火依然升腾。他深深吸口气,自己却执念,也就在今日。
“知道自己菜吧?还敢不敢莽?让你躲阵里,偏要逞能。”秦弈虽是责备,可神色却没有什见怪意思,反而轻轻抹去她嘴角血迹,低声续道:“反正……没事就好。”
两人抱在起亲起来,浑身灰头土脸血迹斑斑夜翎抱着膝盖蹲在墙角不动。
“对。”秦弈气喘吁吁地分开少许,问道:“你哥哥玉佩,怎会在你身上?今天真是多亏此物。”
“哥哥说,别人要对付他,早就把这个考虑在内,反而是在身上没人能猜到。果然不出他预料,真发挥用处。”
秦弈忽然想起当初李青麟那句话:“绸布做花,样很美,且不容易凋谢。”
他进攻敌营,竟连自己保命东西都不带,而是给妹妹。
无论他是自信也好,是情谊也好,还是觉得南离需要李青君这个火种也好,不管怎说,他说话做到,无可挑剔。
有士兵匆匆而来,高声道:“太子请秦先生去长生观相助。”
李青君也要去,秦弈按住她道:“你受伤颇重,和夜翎起留在这里养伤,别乱跑,去看看。”
李青君犹豫片刻,知道自己现在去也只能拖后腿,便解下玉佩递给他:“把玉佩带着,东华子经营多年,天知道会有什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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