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犹豫下,还是坚持道:“不拜师。”
“哦?”居云岫奇道:“仙鹤传音,你是散修。莫非你已有师承,是在骗它?”
秦弈认真道:“是偶得传承,连师父长啥样都不知道,但在心中,它就是之师。无论贵门有多少优点,能给多少好处,也不会喊别人做师父。也许它不在意,可在意。”
说着这句话时候,他泥丸忽然跳动下。
这些日子直在将破未破琴心感悟之中,四处苦寻契机,竟然因为这句话似乎就要突破。
秦弈只好道:“前……哦,云岫姐姐想说什?”
居云岫转头看着窗外朝阳,看好久好久,似在思索什。过好阵子才低声道:“琴棋书画山,已经没人。”
“呃?”
“只剩棋痴师叔,撑着棋场面,动不动扯着别人下棋。而琴,书,画……只有个人。”
清茶举起小手:“师父还有。”
怪逗比?
秦弈便拱手道:“好,居前辈。”
居云岫大怒:“告诉你名字是为让你喊前辈时可以加上姓吗?”
秦弈很是无奈:“总不成喊你云岫?”
居云岫淡淡道:“有什不可以吗?名字不是用来叫?”
流苏默然看着,轻轻叹口气。
并
“片茶叶,自己泡水里去,没你插话份。”
清茶泪奔。
居云岫转头看着秦弈:“知你是来求道,或有拜师之意。是此峰之主,也是万道仙宫里琴棋书画宗宗主。秦弈,你可愿入山门?”
“拜师?”秦弈摇头:“不拜。”
居云岫道:“知道你并不是走书画之道,而是传统仙道。希望你能入门,是因为你好歹与此道相关,也有定兴趣,那就可以留此传承。万将来有失,也有人能将此道传递下去,而不是逼你真转向此道精研。你可以理解为护法或是客卿,不受门规拘束,却享尊荣,应秘地对你开放,想要突破琴心不过轻而易举之事,你意下如何?”
秦弈愕然。
居云岫沉吟片刻,又问:“观你看清茶作画之时,以及昨夜触摸仕女图,是观察过笔法与用具,这是学过画观察角度,不是门外汉。”
“是。”秦弈有些小尴尬:“简单学过些……”
基本可以说,如果抛开素描这类新式画法,单论绘画水平话,自己这个大学僧和人家专攻此道仙道大佬根本不是个级别,连清茶都比不过,他甚至都不太好意思说自己是学画画。而且自己热爱度也比较低,说是此道中人也太勉强。
居云岫又道:“你会写故事杂书……别说不是你写。琴棋书画书,并不单指书法,而是作品,作品里包含诗词歌赋,也包括经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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