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那六名拘捕手却忽地朝他扑来,拥而上,不由分说,将他死死按倒在地上。
司马恨全无防备,尚未反应过来手足四肢已给他们牢牢抓住,头也被摁到地上,青砖铺就地板毫不客气地磕掉他两口门牙,满嘴里涌出血来。
他奋力挣扎,大怒道:“混帐,你们干什?抓错人,杀人凶手是他,快放手。”
六名拘捕手嘿嘿笑,非但不放手,反而齐用力,将他在地上按得更紧。
司马恨胸口着地,背上如压块巨石,顿感喘不过气来。
带,轻柔曲折,飘忽不定,只见青光连闪,却教对方全然瞧不清剑路来势。
两人重轻,钢柔,斗得极是惊险。
又过十余招,司马恨忽地催动真力,长剑挟裹劲风,直向对方右肩砍去。
吴过喝道:“来得好。”沉肩闪避,青锋剑翻,疾刺对方胸膛。剑至中途,竟然弯过去,斜刺对方左肋。
司马恨见对方这剑来得奇巧,暗吃惊,急忙耸腰胯,插在右边腰间剑鞘忽地飞出,呛啷声,刚好套住对方青锋剑,冷喝声:“撒手。”长剑斜削对方手腕。
吴过抢上前来,用长剑抵住他脖颈,冷声笑道:“总捕头,你喊什冤,咱们要抓人就是你,因为你才是杀害梅大人真正凶手。”
司马恨奋力抬起头来,怒道:“吴过,你别在这里血口喷人贼喊捉贼。十年前梅老爷子买凶杀人,帮助儿子抢你父亲功名,十年之后,你潜入青阳县衙,伺机杀死梅大人,为父报仇。早已将切告诉知府大人,你难道还想嫁祸于,肆意抵赖?”
吴过道:“不错,确是十年前被吴守恪买凶害死吴监生儿子,之所以跑到青阳县衙来当差,确也是为寻找机会为父报仇。但自从几年前来到青阳县衙,听说梅老先生临死之前种种忏悔之举赎罪之举,又见梅大人这官位虽然来得不正,但为官还算清正廉明,若将他刀杀,朝廷再派个贪,,g来补缺,那既对不起青阳县百姓,更有违父生前立志要做清官好官造福百姓心愿。数载时日磨练下来,报仇之心早已淡。否则若真对梅大人
吴过长剑被套,无法施展,若不放手,右手便会齐腕切断,只得撒手松剑,缩腕,bao退。便在这时,司马恨早已大步抢上,长剑指,已抵住他前胸,只需轻轻送,便可取他性命。吴过脸色苍白,只得住手。
司马恨微微喘气,目光朝知府大人望去,心中颇有得色。
韩大人当即喝道:“拿下!”
话音未,倏地自左右两边冲出五六个牛高马大凶神恶煞般拘捕手,直扑过来。
司马恨左手掌,将吴过推个趔趄,道:“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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