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领会到他意思,急忙上来将花想容和梅怒雪扶到边。
吴过乘机插言劝道:“梅夫人,司马大嫂,其实这件事怪不得总捕头,那凶手实在太过狡猾,事先将俩都打晕,等咱们醒过来,却已太迟。”
两个女人还想再说什,司马恨却忽然抬起头来,目光如电,冷冷扫,两人打个寒噤,却也不敢再冲上来多作纠缠。
司马恨清清嗓子,副公事公办样子,对花想容道:“梅夫人,梅大人死得蹊跷,们已经致函荆南知府韩大人,请他出面主持公道,估计这两日韩大人就会到。不过在韩大人到来之前,想去梅大人住处看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些线索。”
花想容叹口气,哽咽道:“人都已经死,就算找到凶手又有什用,老爷还能活过来?……要看你就去看吧,房间门都是开着,只有他书房,平时从不让人进入,钥匙也只有他个人拿着,这你是知道。”
时,天已经亮,风渐止,但天空仍然阴沉沉,好像整个天空随时都会塌下来样。
喧闹衙门已渐渐安静下来。
两人直向停尸房走去。
停尸房里,永远都有种挥之不去奇怪气味,梅若风尸体就停放在屋子中间,仵作已验尸完毕,背上匕首已拔下来,尸体平躺在木板上,面容苍白,但神态安详,似乎睡熟般。
尸体左边跪着位女子,二十来岁年纪,早已哭得像个泪人儿,正是梅若风女儿、司马恨妻子梅怒雪。
司马恨点头道:“知道,请夫人节哀,相信们定会找到凶手。”抬头吩嘱
右边跪着位中年美妇,身体略微有些发福,大约三十岁年纪,却并未哭泣,只是紧紧握着梅若风只手,看着他面容发呆,眼神空洞,目光哀绝,仿佛整个心都已被掏空般。脸上无泪,心中有泪,也许这才是人世间最深最惨痛吧。她便是梅若风妻子、司马恨那年轻岳母大人花想容。
看见司马恨,两个女人忽然不约而同地朝他扑过来,个扯着他衣襟大声问:“你这总捕头是怎当,爹就在你眼皮底下,竟然遭人、遭人……”下面话还没说完,责备与质问目光就已像利箭般射过来。
另个什话也没说,但悲伤哀痛泪水却忽然喷涌而出。无声质问,也许是天下最严厉责备。
个是死父亲妻子,个是死丈夫岳母,司马恨无颜面对两个女人剑样犀利目光,头垂得低低,脸上阵青阵白,好像他就是亲手杀死自己岳父大人凶手样。
吴过于心不忍,忙向花想容身后个穿青色衣衫小姑娘使个眼色,那小姑娘叫青梅,是花想容贴身丫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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