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门道长还当自己剑法大进,旁边人却以瞧出不对,直到定逸师太忍不住喊声:“天门师兄!”,天门道长才回过神来,面如死灰。
“……哎!”天门倒卷长剑,往自己脖子上抹去。
众人都忍不住惊呼,却见陈昂剑光转,在他剑尖轻轻点,天门道长拿不住剑,被他用剑击回腰间鞘中。
天门道长手按长剑,老泪纵横而下,“你剑法高超,胜过这废物,但这只是天门学艺不精,并非泰山剑法无能!徒活甲子,不能领悟前辈剑法,日后,自然有泰山年轻俊杰,向你讨教。老夫已无颜面对这天下群雄,管这江湖屁事!”
说罢,便要掩面而走。
辙,甚至更精妙三分。
天门道长手中长剑巨震,险些拿捏不住,将要脱手而出。
他憋着口真气,硬生生将长剑安抚下来,只是胸口空门大开,只要陈昂长剑往前递,就能将他账,竟然是个宁死不屈性子。场外定逸师太看到惊险之处,不禁为他捏把汗,可陈昂只是长剑执立,并不趁人之危。
天门道长脸上,露出复杂神情,“好功夫,好心性!少年人,你饶回,贫道本该掩面而走,再不敢掺和这事。只是你用是本派绝学,贫道身为掌门,职责所在,却要问你问!”
“好说!等你打败,你要问什,统统告诉你!”陈昂抬起长剑,向他示意继续。他这剑法都是现学,天门道长要放弃,他还不愿意呢。
陈昂却拦住他,笑道:“你要还是这幅模样,泰山在收几百个良才美玉,也是枉然!”手中长剑
天门道长长叹声,挺剑向陈昂当胸刺来,剑光闪烁之间,长剑嗡嗡作响,单只这剑,便罩住陈昂胸口七处大穴,游龙般剑光沉浮不定,首尾呼应,不论陈昂闪向何处,总有穴会被剑尖刺中。
正是泰山派另招绝学剑法“七星落长空”。
七星明灭,剑长空。这七星只是点缀,更狠是后面剑,无论对手怎招架,这剑都能从无法想象之处,刺出,即使陈昂厉害,闪过这剑,后面更跟着几招狠厉后招,招狠过招,直到人难以招架。
但陈昂长剑点,又是在他招法紧要之处,与他交击,天门道长又变数招,都每每在招式老道之时,被迫迎上陈昂长剑,又在最又不上力地方,被陈昂敲打。每当他想使用旧招之时,总被陈昂截击在半路,迫使他用出新招式来。
套泰山剑法用尽,又被逼着使出另套,直到天门道长肚囊中点剑法全套出来,陈昂还不罢休,支使着天门道长倒着打遍,又各种招式凌乱使出,前半招是五大夫剑,后半招又是朗月无云,交错着打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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