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些银子,说是赔偿损失,说他和人约在这里见面,却不能去,于是就留张纸条给,托转交。”小二回答。
“那他托付人没来,你可怎办?”阿朱担忧道。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他若不来,就十年二十年等下去。”小二笑道。萧峰皱眉,那可怎行,你年纪轻轻正是大好时光,帮你看看,是谁要来。
当即不管那多,打开纸条,却见上面写着“卓先生,见字如面。”
“朝朝有日出,今日之约,又何妨改为明日之明日。人不负,又怎能负人?恩仇旧债,随时可
,远远传过来,看不见那人影子,只听见他说:‘鸠摩智,你跑这儿来!’,那喇嘛吓得脸都白,抛下客人就要跑,结果身子还没出们,就被打在地上。他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看过去,颗小石头镶在他胸口。”
“若不是那喇嘛胸口还在起伏,都以为他死。但无论怎喊他,他都不答应,大着胆子扇他巴掌,他都没反应,摸他脉搏,倒是有力很。”
“这人是被颗石子,打得闭过气去。”萧峰恍然道,“那喇嘛武功,绝不低,竟然不是此人合之敌,被颗石子就打晕过去,那陈昂武功,究竟厉害到什程度?”
“那鸠摩智知道。”阿朱道:“他是家老爷好友,捉段公子去燕子坞,听段公子说,他个人便逼得大理天龙寺高僧们,不得不将祖传剑谱焚烧,见过他出手几次,都是轻而易举,拿下对手,是个很厉害人。”
“记得陈昂就在燕子坞,阿朱你还是从那里逃出来,他那人怎样?”萧峰问道。
阿朱皱眉,“他武功很可怕,你要是没有亲眼见过,绝不会相信世界上有这样可怕武功,但样子看上去,却年纪轻轻,不比段公子大上几岁,说话很温和,但有时候却能气死人。他跟们说话时候,是温温和和,但是对公子爷他们,就毫不客气。”
“和阿碧逃出来时候,其实是他们并不在意们,除几位家将,燕子坞中侍女,仆人都是来去自如,有几次看见他在读书,样子可比公子爷专心多。很少看见他练武,却常常听他吹奏音乐。”
“你要是听见他琴声,绝难想象,这种清旷声音,是出自他手下。想来想去,也不知道他是个什样人。”
小二恍然道:“没见过他,但客人却极为尊敬他,看见客人将喇嘛扛起来,远远地喊两声:‘都督!’神情很激动,眼睛满满是钦佩和喜悦,客人远远看几眼,匆匆回到屋子里,嘱咐几句话。”
“他让你帮他送这张字条?”萧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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