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房披件外套,然后从二楼简易楼梯走下去,到厕所里看看,厕所共有两间,不分男女,门都是开着,里面并没有人。
卓彤愈发觉得奇怪:这家伙,不声不响跑到哪儿去?莫不是睡不着觉,又下楼看电视去吧?
她从后门走
大伙玩得正在兴头上,自然没有人理会他,只有卓彤抬起头关心地看他眼,然后直目送他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处。
二手贱男打牌输钱,心里不爽,觉得光喝米酒不过瘾,又嚷着要柴刀去炒几个下酒菜。他拍着胸脯说有什好东西尽管端上来,们又不是不给钱。
柴刀连声答应着,又头钻进厨房,炒几碟小菜端到牌桌上,然后又去厨房炒碗芝麻,为两位不喝酒女住客泡两杯当地特有芝麻茶。跑进跑出,忙得满头大汗。
又过半个小时,卓彤对旁边女队员说:“也累,先上楼休息。”
她走上二楼,回到自己房间,换件吊带睡衣,坐在床上等会,见方中言并没有像昨晚样悄悄过来,心中颇感诧异,暗想昨晚不是已经约好吗?他怎不过来?难道真已经上床睡?
在门后,上前想去逗它玩,不想那狗凶猛异常,张嘴就朝他咬过来。
饶是二手贱男躲闪得快,新穿条牛仔裤还是被咬个大洞。
柴刀见状,赶紧把猛子牵进后面厨房。
好不容易捱到晚上,刚吃过晚饭,二手贱男就忍不住嚷起来:“无聊死,无聊死。”
他从口袋里掏出副扑克牌,叫道:“咱们来玩牌吧。”
她起身走到隔壁房间门口,正要去敲方中言房门,忽然发现门是虚掩,她心中动:难道他是在等过来吗?
轻轻推门进去,屋子里漆黑团,她叫声“中言”,没有人答应。
她顺手拉下门边灯线,电灯亮,她看见方中言床上被子已经打开,他今天穿外套和长裤已经脱下堆放在床头,但是床上并不见人。
难道是上厕所去?
卓彤坐在他房里等会,并没有看见他回来。
也确实是闲得无聊,老蔡和另外两名男队员响应二手贱男号召,跟他起坐在桌边玩起“升级”,另名男队员则兴致勃勃在旁观战。
方中言对二手贱男心存芥蒂,不想参与,个人闷闷地坐在边看电视。
卓彤和另名女队员则拿出自己手机上网看电影,虽然山里网络信号不稳定,但也聊胜于无。
最忙自然要数店主柴刀。他会儿烧水泡茶,会儿又拿出自酿米酒招待客人,忙进忙出,没刻能闲下来。
大约晚上8点钟时候,方中言接连打几个呵欠,就起身关电视说:“你们慢慢玩,先回房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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