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说心道:“公主是绝不会再有什异动,因为已经答应她,要为她拷打折磨那刺客。虽然知道她是在利用,但既然答应她,还是要履行诺言。”想到不久前花树下温香软语,原来只是梦场,心中不免很是酸苦,但还是应道:“好,这就去安排。”
媭芈与江芈颇有交情,想想,总觉得以公
他陈述得极为流畅,应该是可信。而且在表明真实来意之前,他并不知道真正想问是什。”媭芈道:“那,有点就很奇怪。”
屈平忙问道:“奇怪在哪里?”媭芈道:“根据唐姑果证词,刺客本来是站在广场南侧,之后才费尽心思挤去北侧。他如果要行刺是大王,大王居中而坐,他无论站在南侧还是北侧,都是相同射程,何必又要多此举呢?”
屈平道:“不错,不错,是这个道理,姊姊当真是个细心人。如此推断起来,大王肯定不是刺客目标,华容夫人应该也不是。她就坐在大王身边,等于也是居中而坐。”
他本只是顺着媭芈话顺口推理,话出口,立即悚然而惊,不由得转头去看孟说。
孟说也在刹那之间明白过来——如果行刺对象不是楚威王或华容夫人,那很可能是坐在北侧太子槐,抑或是令尹昭阳,抑或是其他重臣。当然,最有可能还是太子槐。
堂内时沉寂下来。
如果太子槐是目标话,那最大嫌疑人就不是目下被屈平列入嫌疑名单中人,如各国质子,如魏国使臣惠施,如令尹昭阳,如太子槐。首当其冲嫌疑人只有个,或者该说方——心想取代太子槐地位公子冉。公子冉才十二岁,年纪还小,没有能力主持行刺这样大事,那最大嫌疑人就是其姊江芈公主,已经死去华容夫人多半也卷入其中。
孟说心道:“如此便能说得通,难怪那刺客神色沮丧。开始还以为是因为他被活捉缘故,又或者他要杀是大王,却误杀华容夫人。原来他误杀雇主。公主她……她难道会不知情?她在高唐观大殿中当众质问令尹,分明是有意将怀疑目光引向太子方。这是箭双雕好计,既能为她本人洗脱嫌疑,又能陷太子于不义。她如果不是事先知情,怎可能想到刺客要行刺其实不是大王?还有,适才在王宫中,她命拷打折磨刺客至死,其实是想借手杀人灭口?”
想到此处,孟说登时全身发冷,如坠冰窖,暗道:“原来……原来她对说那些情意绵绵话,不过是要利用。”
屈平小心翼翼地叫道:“宫正君!”孟说道:“嗯。”屈平道:“公主那边,还有公子冉、公子戎,怕是都要派人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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