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已是第三次从那扇小小窗户中看见月出,也就是说他已在这狭窄阴暗潮湿牢房里待三天。他不知道外面发生什事,但他知道义父定很忙,否则绝不会不来看望他。他并不在意,他知道义父绝不会将他忘记;他也知道,那个牵挂着他人绝不会将他忘记。所以,他过得很好。
他站在窗前,默默地看着窗外月亮。月亮很圆,圆得就像恋人脸。他想起陆蒹葭脸,那是张永远阳光灿烂充满笑容脸,那是张令他魂牵梦绕脸。此时此刻,她又在干什呢?
陆飞很快就知道答案。因为这时他刚好看见陆蒹葭从外面闯进来,陪她起进来还有两名看守。只不过两名看守是被她打昏拖进来。
陆飞又惊又喜,道:“葭妹,你怎来?”
陆蒹葭从看守身上搜出钥匙,打开牢门,道:“飞哥,此地不宜久留,有话出去再说吧!”
儿虽然不知义父为什要这做,但飞儿知道义父这样做定有您原因。”
陆天沉含笑点头,欣慰地道:“好孩子,你明白就好。”
他将两名看守支出去之后,说道:“为父之所以这样做,其,按当时现场情况判断,你确是最有嫌疑之人。在场几十名弟兄,个个眼亮心明,为父若不捆你,何以服众?其二,若连环命案真凶得知们已抓到‘凶手’,以后行动之时难免得意忘形,留下蛛丝马迹。这样将更有利于们尽早破案。所以就只好暂时委屈你在大牢待几天,为父答应你定全力追缉凶手,旦将其抓获,立即还你自由和清白。”
陆飞听罢此言,心里豁然开朗,郑重点头道:“义父放心,您良苦用心,孩儿明白。只是杜五叔他……”
陆天沉长叹声,沉声道:“血债血偿,不会放过凶手。至于他后事,为父自会安排。”
陆飞依旧立在牢房大门之内,并不迈步。他看着她,正色道:“葭妹,你好意明白。但行得端走得正,原本是无罪之身,若今晚就此越狱而逃,就等于承认自己是杀人凶手,今后还有何面目立足于世?”
陆蒹葭道:“你出去之后,可以自己追查凶手,若能将凶手绳之以法,将真相大白于天下,不也可以还自己个清白吗?”
陆飞摇头道:“千万不可。义父让屈身于大牢,自有他深意。若越狱而逃,单独行动,岂不是让他计划前功尽弃功亏篑?”
陆蒹
陆飞道:“孩儿这就放心。”
陆天沉含笑点头,满意而去。
走出大牢门口时,两名看守还在。陆天沉沉下脸来,吩咐道:“严加看守,不得有误。若无手令,谁也不许靠近,否则格杀勿论!”
12
月上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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