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飙哥垂头丧气离开会议室,回到法医中心。
晚上在宿舍翻来覆去
“但是个人杀人,会携带两种工具?”飙哥问道。
“这个……这个……有可能吧。说不准他已经想好杀人方法步骤。”想想,说,“不过照明有没有问题?如果是个人,没有另外个人照明情况下,不可能击打头部击打那准确,而且切割颈部切割那密集。”
“死者已经换好拖鞋,说明他进门以后就开灯。凶手离开时候把灯关掉呗。”飙哥说。
“可是电灯开关上没有发现除死者之外其他人指纹啊。”问。
“会不会戴手套?”飙哥陷入沉思。
于卡壳:“是不是想进刘刚家里找什东西?”
“他既然是熟人,认识刘刚家,他为何不杀人,拿钥匙,再自己去找呢?”
“凶手或许是不认识刘刚家熟人?或者是不知道刘刚平时单身居住熟人?所以去确认刘刚家在哪里或者去确认家里没人才动手?”
飙哥听这说,点点头:“是不排除你说那两种可能。”
尸体检验结束时候,已经下午四点,和飙哥饥肠辘辘跑去食堂找饭吃。吃饭时候,飙哥问:“你说,会不会是有人提前藏在屋里?”
“戴好手套后再对死者突然袭击?死者还能不察觉?或者是在这不冷天,戴着手套路和死者回家?而且手套上粘附血迹也会留在开关上啊。”疑问出现。
“会不会是杀人以后,戴手套……翻动东西啊?”
“可是现场没有翻动啊。”
这个问题出现,使得们整个推断矛盾重重。
吃完饭后,们到市局参加专案组分析汇报会。在会上,们没有提出太多观点,毕竟自己思路还没有理清。们提出,本案是熟人作案,应该从刘刚发案当天在健身中心接触和出健身中心后遇见人入手调查仇、债关系。人作案还是两人作案目前还没有依据支持。
“不可能。根据侦查部门提供情况,刘刚平时很谨慎,家里钥匙只有他和他老婆有,连他父母都没有。他老婆不是在外地打工?们去现场时候她刚接到通知,们勘查完毕现场,她才赶到。侦查部门说打电话问她公司老板,说她这两天都正常上班。”自信满满。
“哦。”飙哥又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们闷声不响吃饱饭,捧着滚圆肚子,又不自觉聊起这个案子。
“作案人数方面,你怎看?”飙哥问道。
“虽然现场有两种致伤工具,种是锤类钝器,种是菜刀类锐器,但是使用上有时间先后顺序。所以,认为个人就可以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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