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翻动着幻灯片,在死者家里床上张照片处停下,说:“这个倒是可以解释。如果死者处于睡眠状态,身上可能会盖着这床毛巾被。这时候,个人突然压在身上,裹在身上毛巾被就成个无形手铐。两个胳膊伸不出来,就没办法抵抗。而且这种束缚,是整个上臂束缚,受力面积大、压强小,自然不会留下约束痕迹。”
大家都点头认可。
黄支队长说:“既然大家都没有异议,那就去抓人。技术组,去挖井。”
挖井也是个技术活儿。当们站在井旁不知所措时,不知哪个聪明民警请来个挖井队,他们打着矿灯、拖着打捞机就到现场。
挖井队三下五除二干起活儿来,很快井周围就被挖个大坑。接着,井周砖台也被拆除。井口顿时感觉大不少,打捞机利爪伸进井里,开始抓捞井底杂物。
前,看半天,也没发现有尸体啊。”
“这个不好说。”说,“开始也想过这个问题,但可能因为光线不同,会有不同折射吧,所以们没看见,他看见。”
“这不就是贼喊抓贼吗?”大宝说,“远抛近埋。凶手因为熟悉自己地里情况,所以才会扔进自家水井。扔进水井后,又害怕有路人发现,所以往上面扔些水井附近麦秆。过两天,他还是害怕,于是报警,以为他自己报警话,警察就不会怀疑他。”
大宝完成他现场重建后,黄支队长点头赞许。
“但有点解释不通。”大宝说,“们分析凶手可能比死者还强壮,但解立文是个黑瘦个儿矮小老头儿啊。”
们心情在柴油机轰鸣声中起起落落,随着打捞机爪每次伸入井底,们都充满希望,而每次机爪空空如也地提起,们希望又突然落空。时间在这种希望、失落、希望、失落心情中过半个多小时,打捞队并没有放弃,继续默默地工作着。
终于,在阵欢呼雀跃中,机爪抓起个黑黝黝东西。
“谁说凶手比死者壮?不同意。”林涛不知道什时候已经勘查完现场,坐在会议室角。他说:“对解立军家进行勘查,发现趟拖擦尸体痕迹。尸体上有拖擦痕迹吗?”
点点头:“很多,很明显。”
林涛说:“尸体被拖动时候,凶手在这几米距离里,有多次休息迹象。”
林涛指指幻灯片上成趟痕迹中间断层,说:“这些空白区,应该是移动物体停下后形成。也就是说,凶手拖动这具尸体,是很费劲儿。那凶手应该是个并不强壮人。”
“可是们检验尸体时候,发现死者反抗很少,”大宝说,“四肢关节皮下都没有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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